不过,到现在,也只是那些鸡身上的细如汗毛的长毛需要处理。
季节性的换毛,那细细绒绒的毛也很难拔掉,只能用火烧一下。
她回去厨房的时候,程姥姥已经找了个盆子生好了火,几个饭店的服务员正拎着鸡,一只只放上面烧那细毛毛。
“娘,这都弄好了?”
程姥姥听见她问话,头也没抬,“都检查过了,很干净。就差这些鸡了。”
又交代了几句,她跟程曼使了个眼色,让她跟着一起出去。
俩人在那片草莓地儿站定,程姥姥才开口,“我听果儿说,你单独给林泽那孩子寄了信?”
这算是一反常态了。
“你们怎么就想着给林泽那孩子寄信了?”
别是出了什么事儿?
程姥姥有点儿担心。往常给这孩子寄信,都是通过林微的。
这次越过了她,能没事儿?
“娘,其实也没什么事儿……”
程曼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想想,商量道:“要不您再等等,等林泽那边儿回了信,我再把这事儿跟您说清楚?”
说起来,这些天,那姑娘周末或者下班之后,也会过去饭店那儿,勤快嘴甜,性子也柔和,做事儿干净利落,饭店里的人还挺喜欢她的。
只是,这姑娘来的突然,她满意归满意,但也跟孩子爸一样,这些时间存了一些疑虑。
没确定的事儿,她有点不想让老人家跟着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