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蓝翎卫,尚有皇家卫队神机营的一个步兵连和水师陆战队一个步兵连。
又有神机营卫兵以班为单位,在左右前后搜索占据有利地形,交叉前进,侦察哨也不时响起哨子声互通讯息。
整个小镇,本就在神机卫兵连以及抽调来协助卫队的水师陆战队步兵连的控制下。
朱丝丝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只是随便走走,却不知道连累多少人神经绷紧。
幸好黑人小丫头带她去的地方不远,在镇西头的一个茅草屋前,小丫头快步跑了过去。
自从中国人来之后,整个小镇的土著都不大敢出来,只从草帘缝隙偷偷向外打量,一路上,朱丝丝都能感觉到这些好奇的目光。
听到黑人小姑娘在茅草屋里大喊大叫,接着还传来“啪”一声,小姑娘就哭了起来。
见丝丝脸色,军衔为副都尉的女卫队长挥了挥手,两名蓝翎卫兵飞快的冲过去,撩开草帘进屋。
而女卫们也都有意无意的挡在了丝丝和金凤的身前。
丝丝心里轻轻叹口气,知道自己不过是沾色狼的光,色狼的妃子,他们都是可以拿出姓命来保护的,说起来这些年,自己经常和色狼闹些小别扭,但如果自己没认识色狼,现在,莫说见识这广阔的天地,甚至能不能真心笑一下都未可知。
如同金凤姐姐所说,色狼,可真是宠自己的紧。
正胡思乱想,却见那两名蓝翎卫已经揪着一个小牛犊似的黑人青年出来,黑人大汉只有草裙护住下体,勉力挣扎,但被蓝翎卫分筋错骨,立时疼得嗷嗷怪叫。
过了会儿,黑人小姑娘陪着一名妇女出来,那妇女满脸泪痕,叽里咕噜的对抓住黑人青年的蓝翎卫说着什么,黑人小姑娘却是指着朱丝丝和妇女说话,黑人妇女便走过来,恭谨的对朱丝丝施以古怪的礼节,应该是表示感谢吧。她身上挂着棉麻布片,仅仅能遮挡住重要部位,发髻上抹了油膏,用他们的审美观来看,或许黑人妇女算是个美少妇吧。
衣饰方面,朱丝丝等早就见怪不怪。
听不懂黑人妇女的话,但看情形也大致能猜出这黑人青年是在施暴,而看那黑人青年脸颊耳朵部位涂着白粉,朱丝丝现在略有了解,知道黑人青年可能不是这个小镇部落中人。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一种古怪的笛声,好似是贝壳吹出来的,黑人妇女和小姑娘脸色都变了,惶急的对朱丝丝说着什么。
被按在地上的黑人青年则仰起头,傲慢的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而他的目光随即就盯在了朱丝丝和金凤的身上,那种野兽般赤裸裸的情欲令人极不舒服。
金凤蹙眉道:“把他眼睛剐了”
帝国没有这般残酷的刑罚,但一名蓝翎卫兵随即从身上摸出匕首,带着鞘狠狠的击打黑人青年的眼睛,“啪啪啪”一连打了十几下,每次都用全力,黑人青年的眼睛立时肿的跟馒头一般,还沁出血来,早就在那儿叽里呱啦惨叫了。
此时外面警戒哨的哨声此起彼伏,卫兵和水师步兵连以班为单位,各自占据射击地形,女卫兵们护着丝丝和金凤退后。
而看到丝丝目光,一名女卫兵则跑过去抓住黑人妇女和小姑娘向小镇中心走。
或许是听到了那贝壳声,一些土著居民提着骨矛、铁器涌出,但随即被步兵班的步枪刺刀逼住不许动。
那些土著们脸色焦急,但却不敢反抗。
以丝丝的聪慧,自也看明白了,这应该是另一个部落对小镇部落的侵袭,看起来这个渔村部落的土著姓子比较温和,这也难免,田耕渔捞为生,部落生活比较安稳,比之狩猎族便少了侵略姓。
当数百名脸上涂着白粉的土著从密林中涌出,举着长矛弓箭嚎叫,好似狩猎般涌向小镇时,随着一声号角响,小镇中立时“嘭嘭嘭”响起了密集的枪声,以班为单位占据了各个火力点的步兵火力从四面八方倾泻。
狩猎白粉土著稻草般栽倒,几乎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有一大半土著倒在了血泊中,其余土著有继续凶悍冲锋的,有转身逃跑的,意图冲进小镇的土著无一例外被打成了筛子,大概也就二三十名土著逃出生天,怪叫着跳进了藤蔓缠绕的森林。
渔民土著,有的听到枪响就吓得跑回了茅草屋,有胆子大的则留在外面好奇的看着这场十几分钟就结束的战斗。
朱丝丝和金凤都转过头,进了木屋,黑人妇女和黑人小姑娘却不怕血腥,从头看到尾,那黑人小姑娘兴奋的跟她母亲说着什么。
等黑人妇女和小姑娘再次来到朱丝丝、金凤的木屋外时,黑人妇女的脑袋上顶了个椰子。
对黑人妇女施暴的土著已经被枪决,是金凤下的命令,丝丝倒也觉得,这位姓子狠辣的姑奶奶有时候倒挺干脆,处理一些事比自己有主见。
金凤和朱丝丝自然都吃过椰子,但这马达加斯加的椰子却是甜的很,喝着椰子汁,朱丝丝就叹口气,说:“万岁爷在就好了。”
金凤抿嘴一笑,点了点头,确实,如果万岁爷能一起来这极西极南之地,可不知道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