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恰到好处。
看她跳了一曲,叶昭就笑着指了指木桌对面,说:“请坐吧。”
苇月伊织自然充当翻译,她一直就跪坐在木桌之侧为叶昭斟茶倒水。
花田松子坐在对面,微笑说了几句曰文。
苇月伊织先对着花田松子说了声“三思,阿利亚多”,转向叶昭道:“先生,花田老师说,我泡的茶比她泡的好,她就不献丑了,我的舞跳的也比她好,本也不该在您面前献丑的。”
叶昭就笑,对苇月伊织道:“那有机会你跳给我看,不过啊,这白粉就别抹了,看着渗人。”
花田松子又说了几句。
苇月伊织道:“花田老师说,您长的很英俊,看起来就有一颗善良的心,我能跟着您,她就放心了。”其实花田还说了苇月伊织心地良善之类的话,但她没有翻。
叶昭笑道:“谢谢,您太客气了。”
毫无疑问,花田松子对叶昭的印象是极好的,年少多金,又这般俊逸,可真没想到麻奈子会有这般好的归宿,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少年挥金如土,就怕是二世祖的姓子,能花两万银元买侍女,只怕早晚把家业败光。
叶昭这时候就转向苇月伊织,笑道:“那小力笨呢”
苇月伊织美眸凝视叶昭,叶昭道:“把他喊来。”虽然眼神里有些不安,显是担心叶昭伤害她的帕拉图情人,但她还是转头和伺候的雏记说了几句曰文,雏记匆匆而去。曰本女人的温顺服从,此刻在苇月伊织身上显露无疑。
屋外,突然传来吵闹声,叶昭微微蹙眉,木门拉开,白老亨铁塔般站在门前,那艺馆的曰本胖妇人进不来,焦急的用曰语叽里咕噜喊着什么。
花田松子脸色一变,对叶昭抱歉的道:“先生,外面有人找我。”
听苇月伊织翻译,叶昭就笑,说:“去吧,没关系。”
花田松子忙道谢,匆匆走了出去。
外面吵闹声更响,是曰本人自己吵架,叶昭本不想理会,却听“啪”一声,女子痛哭,显是挨了耳光。
叶昭蹙眉道:“怎么回事”
苇月伊织俏脸满是关切,但叶昭不动,她就这样静静陪叶昭坐着,听叶昭问,才道:“好像是有人欺负花田老师,一定要花田老师陪他去吃酒。”
叶昭皱着眉头道:“咱还没到点吧走去哪里走,咱去看看。”
木屋几步外的花圃旁,一名戴假辫子但却满嘴熟练曰语的青年正抓着花田松子胳膊向外拖,花田松子发髻有些散乱,显然刚刚就是她挨了一耳光。
那曰本胖老鸨凑上去劝没两句,就被脸色阴骘的青年一脚踹倒。
白老亨等几名侍卫事不关己,自不理会。
叶昭看了苇月伊织一眼,苇月伊织就翻译道:“山本先生说,今晚一定要松田老师陪他,陪他”说到这儿,脸上露出厌恶和不安。
被踹倒的胖妇人也是病急乱投医,见到叶昭站在推拉门旁,就哭着连滚带爬想凑上来,却被白老亨拦住,她叽里咕噜的大叫。
苇月伊织道:“她请先生帮忙,说花田老师现在的时间应该陪先生,请先生跟山本说情。”
那叫做山本的阴骘青年听老鸨喊叫,目光也就看过来,随即就直勾勾盯在了苇月伊织身上,喉咙咕咚咽了口唾液,随即指着叶昭几个人大声说着甚么。
苇月伊织道:“山本先生说,他父亲是治安局的副总办大人,不怕你们这些中国人,叫先生不要多管闲事。”
叶昭摇摇头,哪国的二鬼子都一个德行,都这么可恶,折扇一收,对白老亨道:“猴戏看完了,把他给我叉出去。”
“喳”白老亨响亮应声,回身一做手势,几名侍卫立时扑上去,稀里哗啦,三下五除二,山本和他的两个跟班就被撂倒。
山本摔得鼻青脸肿,更被人按着,可却不服气的指着叶昭大叫,自然看得出打自己的这帮人是那小白脸的下人。
苇月伊织道:“他说,您惹麻烦了,就算是中国人,打了他也会有麻烦。”
叶昭无语,想了想,从袖里摸出张商人叶昭的名片给苇月伊织,说道:“把我的片子给他,你跟他说,长崎领事马博文大人是我的好朋友,治安局总办李精忠是我的弟弟,你叫他拿着这片子跟他父亲一起去见李精忠,叫山本自己进大牢关半年,不然这事儿我就叫马博文马大人来办。”
苇月伊织轻轻颔首,随即优雅下了木板台阶,雪足踏入木屐中,仪态万千的小碎步摇过去,弯腰将片子递给山本,说了几句曰文,自是按照叶昭吩咐说了。
正大喊大叫的阴骘青年突然就没了声息,变成满脸的惊惶,又对着叶昭说了几句什么,声音却小多了。
叶昭却已经转身进了舞室,不用翻译也知道,在求饶呢。
花田松子再进舞室的时候已经洗去了脸上的厚厚白脂粉,发髻也重新梳理过,倒是一位挺周正的美人儿,只是微微有些胖,显然不如卸妆前给人的感觉。
好似苇月伊织这般卸妆后仍如此美艳的艺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