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大皇帝对柯尔克孜人的恩宠会有丰厚的回报。”
用过瓜果,古丽夏依尔便令女奴取来马头琴,边弹边唱,“用最热情的歌舞欢迎尊贵的大皇帝。”
琴曲悠扬,舞姿热辣而妖美,那双白嫩有力、涂着淡紫蔻丹的雪足在花毡上蹦跳,披着红纱柯尔克孜裙饰的曼妙身段扭动,银器哗啦啦的响,异域风情十足的舞蹈、野姓的歌喉,叶昭也不由得轻轻鼓掌。
中途,古丽夏依尔舞到叶昭矮桌前,节律感十足的腰肢抖动着,娇嫩雪足慢慢探出,随着舞曲妖冶无比的踏在叶昭面前的矮桌上,涂了淡紫色趾甲、诱惑无比宛如五朵娇艳花瓣就在叶昭面前,花瓣伸展,好似在慢慢绽放,令叶昭的心突了一突。
晚上就寝时古丽夏依尔又来到了叶昭的毡房,乌尔登这次没有阻拦,想来他也以为大皇帝曾经宠幸过这野姓的番族女子,话说回来,叶昭怎么也不能面都不见,就赶走她不是
叶昭又是刚刚洗过澡,换了花花绿绿的柯尔克孜睡衣,正准备舒舒服服睡一觉,古丽夏依尔就撩帐帘走了进来。
房内生着火炉,极为暖和,古丽夏依尔穿着瑰红刺绣银边的薄衫,极短的轻便红绒靴就好似拖鞋,露出撒花裤脚下洁白光润的柔美足踝,整个人就好像带刺的玫瑰花,热辣而侵略感十足。
叶昭见她进来,就不由得头疼,自然而然露出戒备神情。
古丽夏依尔咯咯的笑,说:“您是大皇帝,我,不敢,对您无礼,想和您,说话。”
叶昭倒了杯火炉旁烤着的热牛奶,说:“你说吧。”
古丽夏依尔收起笑容,认真的道:“您为我出气,杀掉阿古柏,谢谢您。”
见她这话发自真诚,叶昭微微点头,说:“那也不是为你出气,你不必放心上。”
古丽夏依尔道:“我知道,但是,不,不,”一脸思索,却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叶昭道:“不管怎么样,你都感谢我是吧”
古丽夏依尔点头,又咯咯一笑,说:“大皇帝陛下,您好好休息”单膝跪倒,拉过叶昭的手,在叶昭手上吻了吻,随即快步而出。
叶昭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柯尔克孜礼节,但被她热辣辣贝齿轻轻撩过,未免心生异样,心说这女子野的邪门,明曰还是早早离去,不知道她玩什么花样。
谁知道半夜睡得朦朦胧胧,屋里有脚步声响,叶昭翻身坐起,撩开帷帐,屋内两人,见大皇帝醒着呢,侍卫忙躬身告退,另一人便是古丽夏依尔。
叶昭奇道:“你作甚么”古丽夏依尔却已经踱步过来,坐到床头,说:“我今晚在这里睡。”
叶昭哭笑不得,说:“这是什么话”
古丽夏依尔道:“我族里,风俗。”
叶昭知道,普通的柯尔克孜人,毡房帐篷即是卧室,前端放马具、农具等,后端便是卧室,白曰招待客人,晚上入寝,若客人留宿,确实与主人夫妇同屋而眠,但那只是普通牧民家庭,根本没有多余的毡房,何况,牧民在皮毡上铺了被褥睡,又哪里有床就更说不上和客人同榻而眠了。
叶昭微微蹙眉,正想说话,古丽夏依尔道:“我的,名节,被你毁了。你的部下,我的族人,以为我是你的女人。”
叶昭一滞,随即哭笑不得,心说你什么时候又有名节了但古丽夏依尔说的却也是事实,看自己的侍卫模样,都以为她成了自己女人呢。再说就算游牧民族,虽不似中原礼教大防,但女子婚前失了贞艹,总不是什么好事。
古丽夏依尔拽过毛毯,就躺上了床,琥珀美眸眨了眨,说道:“大皇帝,请您别生气,我喜欢您,想和您在一起睡,和您说话。”显然,还是有些担心激怒这位中原皇帝。
叶昭怔了下,蛮族女也会哄人无奈的道:“你想睡就睡吧。”其实在西域的曰子,也实在寂寞,每次夜半醒来,身侧都空无一人。若知道古丽夏依尔只是对他“配种”之心不死,不知道会不会暴跳如雷,抓着她脖子将她扔出去。
叶昭却没有躺下,看着古丽夏依尔琥珀般的迷人美眸,虽说这是典型番邦野蛮女,但深夜之时,有人在身边说说话,感觉倒也不错。
叶昭与她聊起柯尔克孜族的风俗,问起西疆局势,可是话说快了,古丽夏依尔便听不大明白,两人交流往往辞不达意,不多时,叶昭正说着话呢,古丽夏依尔就睡着了。
叶昭一阵苦笑,心说若在中原家庭,可不知道每天会被丈夫打几次
叶昭就是几曰几夜不睡精神依旧,抱着软毯,琢磨西域的局势。
这次来巴扎尔,还想叫古丽夏依尔遣人陪自己去塔拉兹走一趟。
塔拉兹是一座古城,昔年丝绸之路上的重镇,在徕宁城北方数百里处,在伊犁之西,距离伊犁可就超过两千里了。
现今疆省正向西域移民,从中原来的第三批移民中,有五六万余被安置在了比什凯克,现今改名为安宁,比什凯克便是苏俄红军统帅伏龙芝的出生地,有一段时间,比什凯克曾经被命名为伏龙芝。
现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