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饿坏了,叶,晚上不做爱了好不好我搭轮船来的,走了好几天,累死了。”
听着这金发碧眸的靓女用生硬的中文很直白的跟自己讨论晚上要不要做爱,叶昭就笑,做爱这个词也是莎娃跟他学的。
“恩,晚上你好好休息,这几天都放你假。”叶昭笑着抿了一小口米饭。
莎娃看来是真饿了,狼吞虎咽的吃着小炒米饭,又问:“每天都要买饭吗甜心,我泡咖啡你喝不喝还有啊,我也会煮饭呢。”
叶昭哑然失笑:“你几时会煮饭了不过这儿可没法做饭,你在广州那家伙式儿倒是可以带来,你泡的咖啡我什么时候不中意了”院里就一间厨房,加之天井柳树旁也有个灶台,整个院子的租客共用。
莎娃开心的点头,说:“好。”又说:“我会煎肉煎蛋,还会做奶酪。”
叶昭道:“改天吧,改天我想想法子。”
说说笑笑的用过饭,随从进来收拾了碗碟,莎娃伸个小懒腰,自是累坏了,叶昭笑着叫她去床上睡觉,自己则拿了她带来的书翻看,琢磨着一些法例条文,不知不觉,一缕夕阳斜照,落在书案之上,摸出怀表看了眼,六点多了。
“叶先生在吗”房外又传来魏大哥的声音,叶昭应了一声,去开了门,魏大哥站在门前,豪爽的笑道:“我跟几家都说了,大家凑了份子,我这就去买菜,再叫我婆娘卖卖手艺,咱晚上好好喝几盅,庆贺您乔迁之喜。”
叶昭笑道:“那谢谢魏先生和大夥儿了。”魏先生摇摇手,出院而去。
叶昭正想回房,那李拔毛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赔笑道:“爷,问您个事儿”
叶昭点点头。
李拔毛就指了指侍卫住的那小屋,问道:“爷,那老几位是您的下人”
叶昭笑了笑,看来这半天他都盯着自己这房呢,又点了点头。
李拔毛就笑道:“爷,按理说我不该多嘴,但我这人就是嘴欠,憋不住,要说爷就一个人,那也没什么,可带着夫人,怎么也得用个嬷嬷不是大男人出出进进进您的房,总是不方便,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叶昭也确实琢磨这事儿呢,准备调名女卫过来,但总觉得不是那么个事儿,好像也安排不开住宿。看了李拔毛一眼,叶昭笑道:“李先生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是,是,我看爷也是个痛快人,这么着吧,我那当家的,手脚勤快,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要么,帮爷拾掇拾掇干点杂活儿您别看她那样,可是正黄旗的,正黄旗您懂吧专门伺候皇上的,爷,您看您多尊贵,是不是”
李拔毛最近手头拮据,银子快花的差不多了,又没有找到冤大头,眼见院里来了位财神爷,自然上心,要说骗这位主儿不知道为甚就有些心虚,平时那些鬼点子怎么都不敢往这位主儿身上套,好像直觉一般,套上准出大事儿,但雁过拔毛,怎么都要揩点油不是
那黄脸婆天天白吃米粮,若不是这设局儿有时候需要夫人在旁,早就给一脚踢出去了,现在拿来赚点米钱也好。
叶昭自也知道,李拔毛的夫人陈氏,又哪是什么正黄旗了,不过陈嫂倒是个老实人,嫁了这么个丈夫也是命苦。
琢磨了一下,叶昭道:“好吧,我也委实缺这么个人,不过话说头里,手脚勤快些,杂活都要包,每月一块银元,你看行不行”
李拔毛喜出望外,一个银元,去了房租,还够半个月的粗米呢,连连作揖,又去将陈嫂唤过来见过叶先生。
陈嫂三十多岁,看起来就是一老实巴交的妇女,也不会说什么话,一直说“谢谢先生谢谢太太。”她这一辈子也没赚过银子,听说有银子拿,呆滞的双眼第一次有了活力,听着叶昭吩咐一个劲儿点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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