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出现在隔扇旁,她猛地跪倒,磕头如捣蒜,哭着道:“万岁爷,是奴才,是奴才罪该万死,偷听万岁爷说话,回来告诉了我家小姐,是奴才多嘴,不关我家、不关我家小姐的事,万岁爷,您明鉴万里,拔了奴才的舌头,奴才,奴才恨死它了”说着话,她左右开弓,使劲掌自己的嘴,很快脸蛋就多了几道鲜红的手印
叶昭笑了笑,说道:“你倒是护主心切啊”此时富察氏却也正说:“不关小翠的事,全是嫔妾的错”
话音出口,再听叶昭此话,小翠和富察氏如坠冰窟,主仆俩可都坐实了罪名。
小翠突然跪着爬行几步,哭着磕头道:“万岁爷,小翠说的句句属实,万岁爷不信,可传唤当班侍卫老爷,奴婢本想去送茶,并不是故意偷听,可被侍卫老爷挡了回来,奴婢耳朵尖,正好听到差官说起大少爷的事,万岁爷,贱婢死不足惜,可,可我家小姐是清白的呀”
叶昭静静看着她,小翠低下头,再不敢说话,房内,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只有两个女人的轻轻啜泣声。
“好了,都起来吧。”叶昭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好像疑心病越来越重,或许,因为如富察答应、秦答应等新贵都是官宦人家出身,而如果出现后宫和外戚勾结的情况,实在祸患不小,这也使得自己对她们干政的苗头极为敏感。
实则只要现今变革之路走得通,外戚的问题也就实在不是什么问题了。
阅人无数,叶昭自看得出小翠说的是真话,何况只要自己召来侍卫一问便知,她也不敢撒这弥天大谎,小小丫头,也不会有这般大智慧。
“小翠,你出去吧。”叶昭挥了挥手,小翠自不敢作声,磕了个头,躬身倒退而出。
“你也起来。”叶昭突然知道富察氏为什么这般怕自己了,红娘、蓉儿诸女在自己身边生活多年,是何等了解自己,甚至如丝丝是拿自己当过色狼又打又骂的,而在富察氏眼里,自己的喜怒哀乐几乎可以决定她家族的兴衰,自己在她眼里,或许更像个符号吧,一个高高在上的图腾,想来就算金凤,也没这般怕过自己。
唉,金凤,金凤
叶昭轻轻叹口气,亲人已逝,自己好像真的情绪不大正常,四年时间,也没平复么我行我素自以为掌控一切,任金凤满世界颠簸,实则是自己害死了金凤,若再因为疑心病害死富察氏这等被礼教束缚的苦命女子,自己可就罪孽深重了。
富察氏这时轻轻起身,梨花带雨的俏脸,惹人万般疼爱,优雅姓感的雪白轻纱睡衣睡裤,那种端庄美妇的媚态令人怦然心动,血脉贲张。
叶昭轻轻伸出手,握住了富察氏绵软柔荑,富察氏身子颤了一下,不敢反抗,顺着叶昭的手势轻轻走上两步,被那只有力的手带着坐在了叶昭腿上。
花香袭人,腿上雪腻腻的美妇柔弱无骨,眼前娇艳脸蛋美眸含泪,即羞且怕,就好似,当年的金凤。叶昭心神渐渐有些恍惚,脸慢慢凑了过去
突然被皇上噙住红唇,富察氏脑子嗡的一声,立时一片空白,几乎是机械般的张开小嘴,任皇上尽情品尝香津。
吸吮着富察氏的香舌,叶昭渐渐清醒,怀中绵软柔顺的美妇并不是金凤,但他只觉得心内郁结着一团火焰,要燃烧一切的火焰,心里闷的厉害,他想发泄,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猛然间,叶昭抄起娇媚妇人嫩滑的腿弯,软腻腻娇躯好似没有骨头一般,令人想侵犯她每一寸肌肤。丽人俏脸扑到了叶昭耳边,娇喘吁吁,温湿香气扑在叶昭脸上,就好像柔顺的绵羊,任人摆布。
啪嗒,一只湖蓝色缎子高跟拖鞋落地,那小小的雪白脚儿好似想挣扎,想努力勾住保护她不被外人侵犯的姐妹,却终于没能成功,努力去勾住绣花鞋的柔美脚趾,翘起的弧度是那么的迷人,又很快的垂落在主人都不敢反抗的强盗的臂弯,随着强盗的步伐,晶莹小脚一颠一颠的,碰触着宽大的澄黄袖子,随即无奈的荡开了红罗帐,红销金撒花从雪白精致脚背扫过,就好像红绳也舍不得她的精致,想拴住柔美足踝,微微有些痒,雪白脚儿还来不及反抗,在贵妃床吱一声轻响中,她便踩在了红彤彤鲜艳夺目的大被上,晶莹雪白玉足和华丽丽红色锦被互相映衬,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感官刺激。
裹着白纱的玉腿在暴戾强盗的牵引下,无奈的裹上了强盗有力的腰肢,娇媚的主人,软绵绵身子柔顺无比听从强盗的摆布,美眸中,隐隐有一丝惧意。
“啊”娇艳欲滴的红唇突然被贝齿咬住,富察氏雪白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
感受着紧裹的舒爽,看着身下娇俏绵软的美妇,叶昭心中的燥热和透不过气的感觉渐渐消散,终于,还是把她占有了,仅仅是第三次见面,甚至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当和她紧密结合在一起,一种莫名的亲近还是油然而生,这是完全不设防的最亲密关系,不是吗
叶昭轻轻俯下身,亲吻着富察氏嫩滑的脸蛋,轻声问:“疼不疼”
那炽热就好像烧红的铁条般要将她撕裂成两半,富察氏痛的几乎昏厥过去,她根本没听到身上的男人在说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