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的兵力应该达到了两三百万之巨。
如巨灵神步兵旅这般打出过数次漂亮歼灭战却没怎么战斗减员的武装自然是凤毛麟角。
实际上,莫说是俄国游击队,便是其正规军听到中国巨灵神步兵旅的名字,已经是未战先怯,巨灵神,这支坚不可摧无可抵御的恐怖之旅,已经成为他们的噩梦,恐惧渗透到了骨子里的噩梦。
听了会儿比斯特洛夫吓唬村民的陈腔滥调,杜卫国便没了兴趣,咬着烟头,用胳膊碰了碰张德彪,笑嘿嘿道:“连长,跟您打听个事儿。”虽然杜卫国是副连长,但他是战事爆发后因为表现优异突击提干,在张德彪这个老大哥面前他就还像刚参军时一样,很有些孩子气。
张德彪了解他,笑道:“看你小子这德行就没好事儿。”
杜卫国神秘兮兮的凑到张德彪耳边,问道:“我可是听说了,杜鹃马上要来”
张德彪哧了一声,道:“你小子啊,我以为什么事儿呢,她不早就来了吗在山西,你想见她啊,先负伤啊,要不就自动申请回后方。”
“去,去,去少咒我”杜卫国板起了脸。
张德彪就笑,伸手又递给杜卫国一颗卷烟,说:“好了,不逗你了,我也听说了,应该快来咱这儿了,一个戏子而已,真不知道你兴奋什么。”
“你懂什么”杜卫国嗤之以鼻。
杜鹃是帝国最当红的女歌星,参加了帝国各界艺人组成的“慰问表演团”,现今已经抵达帝国士兵俗称的“山西”,也就是乌拉尔山西部地区,最早见到表演团的是从前线撤下去的伤员和轮换部队。
张德彪吐出嘴里的烟头,说:“要我说啊,她们还不如咱文工团女兵呢,各个都那么漂亮,而且勇敢,她杜鹃见到俄国大兵敢开枪吗咱们的文工队员哪个也不会含糊”
杜卫国挠着头,道:“也是啊”
张德彪又道:“等她来了咱们旅,我就跟旅座申请,叫你去保护她,她见过你这么黑乎乎的汉子吗而且就算不愿意啊,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就怕她那小白屁股架不住你的老钢炮。”
说着两人就都不怀好意的笑起来,其实帝纪甚严,虽说个别部队可能会有在占领区屠杀、强暴等行为,但总体上,在这个时代,军纪可谓优良了,但常年上战场的军人,说话粗俗些讲点荤段子解解闷这是人情之常。
张德彪突然叹口气,说道:“听旅座说,攻克莫斯科后,西宁公主便会来莫斯科慰问前线将士,为我们庆功,我呀,要说有什么心愿,这辈子要能在公主面前露个脸,说我叫张德彪,那真是死也值了。”
提起西宁公主,两人神情马上就变了,可不敢再开一丝玩笑,本就是,公主的到访与杜鹃完全是两个层次的意义,一个是可以解闷的艺人,一个是高贵不可亵渎的皇家贵胄、天之骄女。
大公主永宁与去年新科状元花开并蒂,成为一段佳话,也为当时处于战争低潮的帝国带来了一丝喜庆,二公主则与德国威廉王子订婚,西宁公主为三公主,与二公主是同母姐妹。
听张德彪的话,杜卫国也悠然神往,说道:“怕我是没这等福气。”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女子惊呼一声,杜卫国和张德彪转脸看去,却是比斯特洛夫中队长从村民中拽出来一个年轻女子,看样子二十上下岁年纪,淡黄的长发,琥珀般的眸子,皮肤极为白皙,穿着俄罗斯灰布棉袍裙,虽然棉裙子打了补丁,但洗的很干净。
村民一阵搔动,但在东俄士兵明晃晃刺刀的威逼下渐渐安静下来。
比斯特洛夫捏着金发女孩的下巴将女孩脸庞抬起,女孩不屈的看着他。
比斯特洛夫狞笑道:“我知道你叫季洛娃,是布尔加科夫的女儿,说你父亲在哪里”女孩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慌乱。
杜卫国和张德彪对望一眼,心说这个俄国大头队长原来真有线报,说起来也是,这场战争若没有东俄人配合,并不会如此顺利,同一个民族,总会有种种便利。
“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父亲,只要你说出来他在哪儿,我就不会难为你”比斯特洛夫话音未落,“噗”一声,脸上已经被吐了一口口水。
比斯特洛夫反手一个耳光,将季洛娃打倒在地,鲜血,从她的嘴角缓缓淌出。
杜卫国和张德彪都听说过季洛娃父亲的事,原本是本地的大地主、贵族,后来在俄国动乱中吃尽了苦头,财产也被乱民洗劫一空,东俄人派来维持地方政权的先遣团中有他的旧识,遂把他请出来就任本县副县长,谁知道他阳奉阴违,与本省数个游击队都暗通款曲,是弗拉基米尔地区反抗力量的关键人物。
若能抓到布尔加科夫,对于弗拉基米尔地区反抗力量将会是最沉重的打击,听说,他还负责反抗力量的经济来源,甚至可以为他们搞到弹药,显然东俄人中,有帮布尔加科夫做事的人。
比斯特洛夫狠狠踢了蜷曲在地上的季洛娃几脚,蹲下身,揪住季洛娃的胸口用力一拽,几粒纽扣飞出,季洛娃雪白的胸脯已经有大半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季洛娃双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