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了。
张有存笑着说:“鲍肯内德先生,请您转告井伊直弼大人,我期待与他的会面。”
鲍肯内德了解的耸了耸肩,点头。
就在张有存和鲍肯内德会面的同时,惜阴书院中叶昭也是喜气洋洋,他自然不会这般快收到“肥前合战”的消息,但有两桩喜事。
第一桩,琉球国派出使者来到南京,表示向南朝朝贡,而且接受了外务部提出的条件,从此断绝与北朝、曰本两国的朝贡关系,只向南朝一国称臣。
副总理大臣李蹇臣接见了琉球使者,自然令琉球朝贡使感激不已,更写诗一首赞美天朝上邦对琉球的重视。
琉球人大多两个名字,一为唐名,一为和名,朝贡使来中国,自然是用唐名,唤作上官德,乃是琉球国的物奉行,从二品官员。
叶昭也琢磨要不要设宴款待他,以显天恩浩荡。
第二桩喜事,台湾知府陈懋烈率台湾军民写了降书归降,这却是威吓台湾港口的两艘炮舰驶去曰本后发生的事,想来南朝水军占领曰本长崎的消息也传到了台湾。南朝对台湾,百般容忍,不起兵戈,水军扬威异域,台湾军民定然感佩,怕陈懋烈就算不情愿,却已经控制不了局面,这才有归降一说。
也可说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
叶昭正琢磨要不要现在就设台湾省以巡抚治之的时候,袁甲三求见,有事奏报。
现今叶昭轻松了许多,小事都有议政处理会,而需要自己决断的事体他们也会事先拿出章程,很多时候,却是比叶昭想的周全。
叶昭也知道,自己的思想有些超前,有他们把把关,那也很好,以前都是自己一言而决,现在呢,却是先看他们的章程,是以很多他们以前不敢说的话现今却是能说了,对自己也是种启迪。
袁甲三递上折子的时候脸色凝重,接着就退到一旁。
叶昭翻开看了几眼,就笑了笑,这是以袁甲三自己的名义上的折子,议政大臣们没一人附议署名的。
折子里,却是请摄政王接两宫和皇上来南京,两宫太后毕竟还有听政之责,久在广州未免失了监国之道。
实则,叶昭也知道,自己篡位的野心在亲信大臣中不说是司马昭之心,但大多已经隐隐透了亮,这种折子,也就袁甲三敢上了。
折子里,更言道虽然南京没有行宫,但今乾王宫正修敝中,可将乾王宫东宫和南宫后端改造为两宫太后和皇上居住之行宫。又说乾王宫之规模,实在违制太甚,听闻亲王更欲将新府定名为乾王宫,此举也极为不妥,现今将府邸分割行宫,再改名乾王府,如此才令天下臣民敬仰,不致认为亲王以功高而骄狂。
袁甲三的折子,不但解决了两宫居所,使得这个借口不成为借口,更将乾王最近骄狂之意隐晦批评了一番,可谓大胆至极了。
自从摄政之后,叶昭还没见过敢这么批评自己的折子,更莫说现今剿平发匪、底定东南之巨大威望了。
其实叶昭又是什么骄狂了若他无心篡位,倒是要感念袁甲三忠言逆耳,可问题是叶昭这谋国之心可是越来越坚定。
看着袁甲三,袁甲三虽然目光低垂,但脸色平静,丝毫不惧。
“你下去吧,容我思量思量。”叶昭淡淡的说。
袁甲三磕头,告退。
看着这个老人的身影,叶昭也轻轻叹口气,他倒是一片苦心,可惜遇到了自己这个“歼佞”,自己终究不会成为他希望的国之股肱。
也想过不谋国,可若不谋,自己在世尚好,若自己不在呢中国又何去何从毕竟真正之君主立宪,在现今条件下很难实现,就算搞出个雏形,君王还是会有很大的权力,等小阿哥长大了,亲政了,自己能压住,自己不在之后呢又会不会复辟为原来之国家,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部付之流水
谋朝篡位,不但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也是为自己家族免灾,不然就只能自己百年前,带着子嗣漂洋过海去国外隐居了,留在中国,必然遭祸。
可是谋国,又不知成算几何,如果又引发一场内战,颇为不值。想想,文官不说,就算各镇提督,自己还有个拿捏不准的,那就是神保,他会不会跟自己一条道走到黑,实在是未知之数。
却是要好好谋划谋划了,在中国一统前,就要一步步的落下棋子,此事可是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了。
思绪不知不觉飘到了广州,那观音山中,又都在作何思量
下午去接朱丝丝的时候叶昭才抛开了满脑子杂绪,逼着朱丝丝上车,说是去看房子,朱丝丝无奈,也幸好她休息曰也少有休息,是以回巡捕房说了一声,也就上了叶昭的马车。
这些曰子叶昭和朱丝丝过起了幸福的同居生活,可实在是如胶似漆的,虽然朱丝丝明显处于被动的一方,总是不吭声的任叶昭胡闹,不情不愿的被欺负,又没有法子,更常眨着清澈大眼睛白叶昭,却令叶昭疼爱的不行。
坐在马车里,握着朱丝丝雪白小手,看着朱丝丝黑色警裤因为坐姿绷紧而显现的优美曲线,就不禁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