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激怒了南朝的军爷,一生气砍了咱的脑袋,可不他妈被你累死了
听了通译的话,徐耀大怒,抱拳对红娘道:“娘娘,让我教训教训他”
苏红娘微微一笑,努努嘴道:“放开他。”又对那通译道:“你跟他说,不用十个大将军,就我这小女子和他较量较量,他要赢了,我就放他走。”心说莎娃在的话,那小丫头牙尖嘴利,可不知道怎么损他呢。
徐耀一呆,不敢劝说,站到一旁,微微有些担心,娘娘这些年已经少与人动武,这罗刹鬼人高马大,跟蛮牛一般,可别娘娘一个不慎,吃了亏,就算被这蛮牛沾下身,那也是奇耻大辱啊
通译跟彼得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彼得傲慢的看着红娘,凶狠的褐眼珠突然变得炽热,大声说了几句什么。
通译明显吓了一跳,也不敢翻译,那彼得说,以后活捉了你,定然娶你当老婆。
红娘脸就沉了下来,想也知道罗刹鬼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旁边女侍卫递上几条手帕,自是要娘娘包了纤手,免得打斗中沾了蛮夷肌肤。红娘摆摆手,说:“不用”
走上两步,对那黑熊般的俄官招招手:“来吧。”
俄官看得出红娘对他的轻蔑,哇一声怪叫,就冲着红娘扑过去,就好像一座肉山,威势无匹。
十几步,高速的飞奔,挂着风声,高高抡起的斗大铁拳,这要被一拳击中,怕就是头牦牛也得被打趴了架。
眼见这肌肉虬结的肉山冲到了红娘近前,四周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骆丽红更惊呼了一声:“小心。”
就在这时,突然就见红娘轻灵跳起,小巧的官靴一脚正中蛮牛军官的胸口,时间,仿佛突然停滞。
这是错觉,因为这威势无比的俄官高速运动突然停滞造成的错觉,令人产生种时间停止的感觉。
接着,庞大无比的肌肉男突然就踉跄后退,蹬蹬蹬,地面仿佛都在颤抖,然后,直直的仰面朝天,“噗通”一声巨响,仆倒在黄土中,尘土满地。
此时红娘刚好轻巧无比的落地。
四下,沉寂一片,所有人都惊呆了,甚至根本没人叫好。
如果红娘凭借轻灵巧斗将其击倒,或许没多少人会感到意外,但这般硬碰硬的震撼,可就真把人吓住了,观战的多少都练过几年把式,谁都知道,就那俄国佬几百斤重的身子,高速跑动中具有多么可怕的冲击力,可就这么被原地跳起的雪腻酥香的小女人一脚,而且是那般小巧的官靴,一脚给踹了回去,这种视觉上的冲击令人目瞪口呆。
再看那蛮牛,满嘴白沫,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徐耀心下苦笑,魔神娘娘,这,这天下要说有一个人敢娶她,可也就是王爷了。
不过如果经常欺负红娘的叶昭看到这一幕,怕也要全身冒冷汗了,以后定然会收敛许多。
此时议政殿中,叶昭翻看哈里奇、神保等人的请战折子,现今水师回防,两人都请渡江,与曾国藩、苗沛霖决战。
甚至在广州的第三镇提督韩进春,也上了道折子,言道欲与第二镇轮换防务,又提议釜底抽薪,寻机会歼灭俄国舰队,然后抽调第三镇精锐,在直隶沿海登陆,开辟第二战场。
在贵州的赵三宝,倒是因为西征军未调度成军,未上折请战。
看着这些折子,叶昭只是默默思量。
外面,突然传来喧哗声,叶昭微微蹙眉,抬起了头,殿下伺候的包衣见了,急忙快步小跑出殿。
不一会,二等侍卫赵先奇跟着包衣进来,磕头请罪:“殿下,奴才们该死,惊扰了殿下,奴才这就去掌他们的嘴。”
叶昭问:“甚么事”
赵先奇禀道:“是秘书房的文吏,非要来见殿下,被奴才们挡住,可她不懂规矩,说是有要事求见殿下,实在胆大之极,秘书房的马登马大人也到了。”
叶昭道:“是有什么急事么”
赵先奇道:“听马大人说,这大胆的吏员乃是发匪王娘,现今还在管制中,在秘书房,也只做些抄录的工作。”
叶昭奇道:“王娘啊”渐渐想起来了,秘书房就一名女吏员,就是忠王王娘月姬,现今在秘书房,好像改名为李秀月,自是念念不忘忠王之意。
“召她进来吧。”可真有些忘了她了,也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
“喳”赵先奇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哒哒的高跟鞋响,赵先奇领着一名靓丽女文员走进来,淡紫色的制服,镶着金边的单系扣,扣子上方窄条胸则是蕾丝黑花纹衬边,显得精致无比,古典与现代交相辉映,笔挺的裤子和美妙黑色高跟鞋更衬出长长美腿,长发飘飘,靓丽姓感无以复加。
“民女给王爷请安”月姬跪下时俏脸有些僵硬,心里,更是难言的屈辱感,亡国嫔妃,来拜见强仇大敌,还真不如饮了鸩酒自尽,可今曰,她却不能不来。
如果不是在这议政殿中,她还可以不跪,引南朝律法,吏员是不必处处对摄政王行大礼的,可现在,只有屈膝下拜,心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