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曾澈吗?”
“记得,军统堰津站站长,前天我还给他输血来着。”
在聪明人面前,不是什么时候都要装傻充楞,这么短时间内,姜新禹若是一脸茫然,假装不记得曾澈是谁,那会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服部彦雄也没刻意隐瞒,把自己的意图向姜新禹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如果你能劝说他投降,红桥警察局局长的位置就是你的!”
“少佐,说实话,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这只是各种办法的其中一个,去试一试总比干等着强。”
“好,那我就去试试。”
服部彦雄对门外说道:“来人,带姜科长去监狱……哦,对了,姜科长,就算不能劝降他,我希望起码也能劝他吃一点东西。”
姜新禹停下脚步,转身说道:“少佐,恕我多言,您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活着?”
服部彦雄笑道:“因为我相信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有勇气去死的人很多,有勇气受得住没完没了折磨的人,没有几个!”
“受教了!”姜新禹跟随宪兵走了出去。
只有短短三天没见面,曾澈瘦的都脱了相,整个人躺在木板床上,看上去随时都会被一阵风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