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藤原勘助是因为这完全就是一个大胖子,看起来像是巨无霸相扑选手,日本女人还有喜欢这款的吗?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座头鲸点点头,带着藤原勘助离开了。
阳树和海斗留下,这两个就正常很多,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就是穿得很骚包,紫色的皮衣,胸口露出一大块,皮裤上全是破洞。
也不知道是什么特殊的玩法,还是这裤子本来就这样。
侍者送来了香槟,阳树掐着兰花指娇柔地坐在了路明非的身边,两只手就要往他腰上搭。
路明非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连忙摆手说不用,你坐我对面就行了。
阳树焕然大悟,看向了海斗。
这位粗壮的汉子心领神会地扒开皮衣,露出大块的胸肌和腹肌,那玩意还挑逗性地跳动起来,他的双眼朝着路明非放电,路明非浑身一股恶寒,身体都变僵硬了。
“哈哈哈!”坐在一旁的恺撒捧着肚子大声欢笑。
楚子航也别过头去,手捂着自己的嘴,墨镜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路明非明显听见了“噗嗤”一声。
当路明非站起来想要呵斥两位师兄时,楚子航却不知何时摘下了墨镜,露出了面无表情的脸,严肃得像是在参加葬礼,把路明非的牢骚无声地给怼回去了。
“你们正常一点就好了。”路明非只得把牢骚发在两位牛郎身上。
阳树和海斗对视一眼,似乎是有些疑惑。
男人不喜欢这款式,来牛郎店干嘛?
路明非说:“你们先坐下,我们其实是好人。”
客户就是上帝,他们没得选,坐在了路明非的对面。
包间里播放音乐,牛郎们展现歌喉,唱得倒是还蛮不错。
恺撒给这两个家伙拍手,自己也拿起话筒高歌一曲,楚子航则是一个劲地给他们倒酒,玩丢骰子的游戏。
路明非问他们,你们平时当牛郎也这样吗?客人会不会有过分的要求,会不会陪着过夜什么的?有男客人吗?
阳树说,女客人来牛郎店通常都是来诉苦的,大多数时候他们就是当一个树洞,提供自己的肩膀和胸怀,和客人聊天排解寂寞,偶尔遇到那种比较好色的客人,如果只是摸一摸,也就算了,更过分事情很少有,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就看给的钱足不足够践踏他们的尊严。
海斗说,男客人虽然罕见,但一年也是能见到个一两次的,大多数都有特殊爱好,所以他们有时也会忍辱负重。
路明非问他们为什么来干这行。
他们说:家里没钱,从小就穷,读书读不下去,母亲生病了,父亲过世,还有弟弟妹妹要供着读书,全家只靠他们一个人赚钱,没有办法,只能靠着这种不光彩的职业过活。
路明非只得感慨人生多苦难,牛郎也有牛郎的苦。
不知不觉中,阳树和海斗手里拿着话筒醉倒在了沙发上,包间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
“他们会睡上一整晚,从现在开始我们有6小时的时间,初步探查足够了。”楚子航把一个小药瓶收入包里。
“检察一下装备吧。”路明非打开吉他箱,抽出楔丸。
楚子航和恺撒点点头,各自检查手枪和佩刀。
他们只带了弗丽嘉子弹,今晚的目标只是去探个风,类似于游戏副本开荒,源氏重工明显是个大副本,没攻略,想一次通过可没那么容易。
路明非给熟睡的阳树和海斗披上了毛毯,把空调的温度调在25度,初春的夜里降温很快,如果不注意的话,很容易感冒。
感冒的牛郎是不允许出台的,如果阳树和海斗家里的负担真的有那么重,那缺席对他们来说将会是沉重的打击。
收拾完毕,路明非贴在门缝边听墙外的声音。
确认外面空无一人后,他们悄悄走出房间,顺着幽暗的安全通道迈着无声的步伐往下前进。
一直走到地下二层,空气中有淡淡的霉味,到处都是灰尘,看样子很久没人来过了。
楚子航拿出小手电打灯,光柱里是漂浮的灰尘,能看到很多装饰物,圣母像,管风琴,还有十字架和讲经台。
来之前楚子航已经给他们科普过了,这里以前是一座教堂,还曾被政府改装为避难所。
在大厅角落,他们找到了一口铁铸的井盖,锈迹斑斑,刻着德文。
他们合力把井盖搬开,幽深的黑暗里能听到潺潺流动的水声,还有一股下水道独有的难闻气味,潮湿的空气从洞里吹出来。
路明非对这种环境并不陌生,初到苇名之时,就是一个黑暗潮湿的地下水道。
岩壁上长着青苔,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在那种地方,伤口只会腐烂发臭,发胀化脓,水会把皮肤泡烂,瘙痒无比,忍不住去挠的话,一抓皮肉就会像是烂掉的泥巴那样掉下来,夹杂着鲜血,像是某种恶心的呕吐物。
那段痛苦的回忆深深扎根在路明非的记忆深处,他至今都忘不了。
他们沿着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