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喜欢过的你的,如果你那时候抓住他,或许能抓住他一辈子吧,他就是那种一段时间只能喜欢上一个女孩的笨蛋。
陈雯雯莫名其妙有点难过,鼻子酸酸的,好像她和什么东西错过了。
但转念一想,如果路明非没变成今天这么厉害,她肯定不会有这种感觉,可想通后她并没有觉得开心,反而更难过了。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流逝下去,路明非的同学从婚宴来宾的嘴里听到了不少的传奇故事。
当然都是经过加工版本的,他们还听说了路明非的爸妈,卡塞尔的荣誉校友,据说是考古界的巨佬,那样优秀的基因怎么会生出一个笨孩子呢?
大家逐渐相信,在班里的时候,路明非的才能一定是被埋没了,一到了国外他就发愤图强,一年之内逆袭成为顶级大佬,后来去日本当交换生短短一个月,就夺得少女芳心,这才回国举办婚礼。
还在接受造型师整理细节的路明非自然不知道同学们心态的转变,要是他知道了,指不定得吐血三斤。
不过他的确算是拯救了世界好几次,如果按照龙王能灭世的预言来算,他已经拯救了世界三次了,一次白王,一次青铜与火之王,一次大地与山之王。
说起来,他邀请了夏弥,但夏弥并未来参加婚礼,说是芬里尔的茧好像有动静了,她要第一时间守在尼伯龙根,不能离开。
路明非此时换上了定制的传统喜服,相比新娘的喜服,新郎的喜服就没太多的讲究。
细节装饰完毕后,他这就要去迎亲了,绘梨衣在凌晨古德里安教授他们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就回到了婚房里,等待他八抬大轿,接回婚礼现场。
按照最最正宗的传统,原本是要在黄昏的时候办婚礼的,婚礼办完,夫妻两人便入洞房。
叶胜结婚那次,就是按最传统的来办,甚至足足有半年多,让他一个月只能见一次亚纪,这期间亚纪还不停地学习那些大家闺秀的礼仪,属实有些太繁杂了。
所以经过一番商讨后,他们决定还是办在中午,好迎合来宾们的时间安排。
路明非看了一眼化妆室墙面上的挂钟,已经11点了,该出发了。
他踏着红色的绣鞋,走到了aspasia的大门口,楚子航牵着一匹高大的骏马。
路明非身手矫捷地跨上马背,楚子航点点头,上了宾利的车。
婚车排成两行竖字,在前后方为他开路,校工部的壮汉客串了抬轿人,八个退役特种兵,在他身后抬着大轿。
一路吹锣打鼓,路明非骑在马背上,像是状元郎。
路人投来羡艳的眼光,有人拿着手机发视频,毕竟如今这种婚礼难得一见。
他大张旗鼓地来到婚房,守在这里的,是上杉越、源稚生和源稚女,矢吹樱领着绘梨衣上轿,新娘的头上盖着红盖头。
“以后,绘梨衣就交给你了。”上杉越郑重地说。
“我会照顾好她的。”路明非回答。
他们再次大张旗鼓地回到婚宴现场。
轿子抬过了长长的走廊,绘梨衣下轿,在樱的带领下越过火盆,
路明非的“御”由康斯坦丁担任,不得不说,康斯坦丁换上古装后,太有那种诗卷里的古风感了。
终于到了婚礼举办的高潮,路明非守在走道的阴影里,心扑通扑通地跳。
他听到了座头鲸作为司仪宣读的声音,屏幕上正在播放他和绘梨衣拍摄的微电影。
宾客们坐在红毯两边的席位,aspasia的天窗打开,正午的阳光照射在那条路上,好像撒了一地的金子,路的两边都摆着摄像机,实时拍摄。
屏幕上播放着他们认识之前各自的生活,一闪而过的游戏画面,然后是他们的约会,在海洋馆,在游乐园,在小吃街.以及最后.他对绘梨衣的求婚。
求婚是视频剪辑进去的,并未再拍摄一次。
他悄悄探出头,看见了他为女孩戴上婚戒,然后女孩流下泪来,大声说我愿意。
他已经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能守护好自己的女孩。
“路哥哥,该我们出场了。”康斯坦丁说,
现场吹奏队的音乐响起,路明非深吸一口气,说:“我们走吧。”
他踏上了红毯,戴着红盖头的绘梨衣,由樱领着,从另一边走过来。
他们在红毯中心相汇,齐步走向祠堂,那里,坐着叔叔婶婶还有上杉越。
路明非为叔叔婶婶和岳父敬茶,从此以后,视岳父为亲父,迎岳父之女为家妻。
礼仪过后,他们在座头鲸的主持下拜堂。
如排练好的一样,路明非掀开了绘梨衣的红盖头。
女孩瑰色的眸子注视着他,头上顶着的华贵凤冠熠熠生辉,反射着金灿灿的阳光。
每一位在场的宾客都被她的美惊艳到了,天下怎会有生的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
上杉越浑浊的眼里含着泪水,每一位父亲在送走女儿的时候,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