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不是在质疑,我只是在想,要用什么方式。”
“这不是有龙王吗?”酒德麻衣努努嘴,“康斯坦丁,你说说。”
“我说么”康斯坦丁挠挠头,闭眼沉思。
片刻后,他睁开了眼:“我只能想到一个办法。”
“什么?”苏恩曦和酒德麻衣异口同声。
“破旧立新。”
群马县,榛东村。
路明非驾驶摩托车驶过小路,翠绿的枝头上挂着水珠,阳光透过清澈的水珠,散出几道璀璨的光束。
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站在电线杆上,看着两位异乡来客。
已经到第二天的中午了,路明非连夜驾驶铃木隼来到群马县的榛东村。
早晨时,他们就脱离了大雨笼罩的区域,把雨衣扔下。
绘梨衣左顾右盼,远处是遍布绿树的山峰,路边开着不知名的白色小野花,田里插着秧苗,水面倒映阳光,波光粼粼,还能看到小鱼苗在里面游动。
绘梨衣的小脑袋转来转去,到处看。
高楼大厦的东京和这样原生态的农村,几乎是两个世界。
路明非把摩托停在一家粗点心店前方。
所谓粗点心,是廉价的零食的统称,在中国,粗点心店铺叫做小卖部。
“鹿丸粗点心,就是这里了”路明非望着这家招牌老得生锈,快要掉下来的店面,不由得有些怀疑关于安全港的可靠性。
学院的安全港设施是不是太简陋了,还是伪装做得太完美,好东西都藏在地下室
这样想着,一个系围裙的年轻人从店里走出来。
年轻人看见路明非眼睛一亮,手摸到围裙里,亮出一个半萎世界树的徽记。
“进屋说,摩托车也推到屋里去。”年轻人小声道。
路明非点点头,把车往里屋推。
进屋后,年轻人拿来一双全新的棉拖鞋放在地板上,绘梨衣穿上鞋,跟在路明非的身后左看右看。
“好久不见,路明非先生!”年轻人忽然激动地握住路明非的手,“没想到再见面居然是在这种紧急情况!”
路明非瞪大眼睛看面前这张脸,可怎么看也不起来是谁。
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见过这个年轻人,又或者是他忘记了。
这种时候总是让人难受,好比过年某个亲戚站过来问你,“认识我吗?我小时候还抱过你呢?”,只能尴尬地在旁边笑一笑。
“是我啊!锡得尼!我们在纽约分部见过的!”年轻人更加激动了,“您不认得我也很正常,毕竟我现在做了变装,我自己有时候都不认得自己。”
“哦!原来是锡得尼啊!真是好久不见!”路明非热情地回应。
事实上,他还是不记得锡得尼是谁,只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纽约分部几乎每个人他都说过话,那段时间,夜鹭指导晚上经常带着他去和分部的专员们开派对,他在那儿呆了一个星期就走了,也没混得多熟,印象最深的就是夜鹭指导,其他人的脸在脑海中都很模糊,毕竟过去三个多月了。
直到锡得尼倒上热茶,说起以前的事来,他才回想起来。
“呀,那天晚上我差点就被死侍给吃掉了!”锡得尼分别给路明非和绘梨衣端上热茶,“要不是您一刀把死侍砍成两半,我这条命都没了!”
“后来我从部长那儿接到秘密任务,来这边建立安全港,已经有两个半月了,没想到第一个接待的人居然是您。”锡得尼很是兴奋,语出惊人:“路明非先生!擒贼先擒王!我们这就去把日本分部的头领挟持了吧!有您在,这群日本人还不得立马束手就擒!”
“我看根本没必要按原定计划撤退了,我们直接帮学院摆平这边的麻烦,您唰唰几刀下去,那群家伙不得跪在地上叫爸爸!”
锡得尼左右手并用,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
路明非被茶水呛到,咳嗽几声,这个逗比到底把他当什么玄幻小说主角了,王霸之气侧漏,美女和敌人都要抢着来当自己小弟是吧。
“停!”路明非连忙叫住他:“我觉得我们还是从实际一点的地方考虑会比较好,我们的安全港到底有什么功能啊,先给我介绍一下吧。”
“功能?”锡得尼双手抱胸沉思,“要说功能的话,粗点心售卖算不算?米饼和豚骨杯面我还蛮喜欢的,村里的小孩子也很喜欢吃,销量还蛮不错,每周我都要去进货,”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吗?”路明非愈发感觉这个安全港很不靠谱。
“没有了,安全港本身就是暂时的庇护所,是学院支援到来之前的避风港,我这里配备的东西,只有4个武器箱,4个医疗箱,还有校长前不久寄来的信号器,可以单线联系撤退用的船只。”
锡得尼激动到站起来,手里比划着枪支,嘴里嘟嘟嘟嘟:“但是有您在!我们完全不需要撤退!日本人都是软蛋,我们直接拿着枪一路莽过去,三天之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