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总之我当然是逃跑了,不过也得想办法平息斐南的怒火。所以我就告诉另一个多黎泼的爱慕者,说那姑娘看上他很久了,只要赢过她那变态哥哥的决斗便能娶她。唉,那傻蛋完全被爱冲昏了脑子,就那么想也不想地答应啦!我还专门为他写了首鼓舞诗呢。”
罗彬瀚无法言语地望着他。
“不过我可能不小心搞错了点事。”马林又说,“斐南要求的是枪术决斗,可我当时满脑子都是一个剑术女教师……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能理解吧?现在想想我没准告诉那傻蛋斐南和他举行的是剑术决斗,然后他就拿着把剑去和斐南决斗了……唉,总之后来我再没见过那个倒霉蛋。我真诚地为他感到遗憾,不过感情的事儿就是这样的,有时你难免会受到点伤害。”
罗彬瀚的喉咙里发出一阵细微的咯咯声。他觉得自己应该表示点什么,但简直像窒息似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宓谷拉从原地站了起来。她气得咻咻直喘,胸口像鼓风机那样起伏着。
“你烂透了!”她愤怒地说,然后冲上去对着马林诺弗拉斯一阵乱踹,把马林踢得嗷嗷直叫。好一阵后宓谷拉有点累了,罗彬瀚这才浑身舒适地把她拉下来。
“你他妈疯了吗?”鼻青脸肿的马林说,“我是唯一知道出口在哪儿的人!你还拿着把枪,结果对你的女人一点管束力也没有!”
罗彬瀚心平气和地用枪口敲敲对方的脑袋。
“你可有点逼数吧,”他说,“我没揍你就是因为她先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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