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更衣吧!”看着满面红光的两姐妹,徐章抿着笑说道。
两姐妹顿时脸颊一红,低下了头,不敢去迎接徐章那火热的目光。
昨夜徐章本就喝了不少酒,回到家之后,见到两姐妹,正如久旱逢甘霖,哪里还克制的住,节制什么的都被抛到了脑后,两姐妹伺候徐章沐浴的时候就被拉进浴桶里头,狠狠温存了一番。
自浴桶出来之后,头发都还没绞干,就赤着脚拉着两姐妹就上了榻,连帘子都没放下,就亲热起来。
喝了酒之后,神经被酒精麻痹,本就更加持久,再加上徐章天赋异禀,在男女之事上更是深得某岛国文化的其中三味。
拉着两姐妹解锁了不少新姿势,一直厮混到后半夜,身心俱疲,这才沉沉睡下。
受过滋润的两姐妹,自然更加容光焕发。
徐章走至凳子上坐下,两姐妹便一左一右站着,拿着梳子替徐章把散乱的长发重新梳好。
也没多问,两姐妹直接便用一块青布和一直墨玉簪子将俆章的发髻簪了起来。
梳好头发,徐章站了起来,走至屋子中间,自然而然的摊开双手,两姐妹极为默契的拿着衣服,一个走到徐章身前,一个绕到身后,伺候徐章更衣。
扭头看向窗外,天色早已大亮,昨夜实在是太过荒唐,连一向守时的生物钟也大呼受不了,直接罢了工。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累得。
不过仔细想想,以徐章的厚脸皮来看,应该不会是羞的,很大原因应该是累得。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徐章微微仰着脑袋,接受着两姐妹贴身的侍奉。
身前的翠荷答道:“主君今儿起得晚,现在可都过了辰时二刻!”
身后的翠莲补充道:“若换了往日,这回儿主君都在书房里头练字了呢!”
徐章摇摇头轻笑着说道:“许是这几个月来,都没能睡个安稳觉,如今诸事落定,心里头没了牵挂,便睡得沉了些!”
翠莲将腰带自后边递到前边,翠荷接过腰带的两端,小心翼翼的微微俯身,替徐章绑腰带。
翠莲则拿起放在身旁桌上的鸡毛掸子,十分轻揉的替徐章掸去衣服上的灰尘。
翠荷又说:“今儿个一早,夫人来了两次,夫人跟前的刘嬷嬷来了三趟,都是看主君起身了没。”
“听说今儿个一大清早,天都还没亮,夫人就去了厨房,亲手做了好些早点,还煎了好几盘主君最爱吃的生煎包呢!”
翠荷的话音刚落,替徐章掸好灰尘的翠莲便立马接过话去。
“哦?”徐章眼睛一亮:“阿娘亲自下厨了?还有生煎包?”
“是什么馅儿的?”
穿好衣服,主仆三人便往旁边的捎间走去。
木架里头,翠荷取出牙刷牙粉,伺候徐章系数,翠莲则亲自往铜盆里头倒了半盆的温水,一边倒还一边用手小心的试着温度。
“小七那丫头呢?”刷好牙,翠莲便递上毛巾,让徐章擦拭掉嘴边的水渍。
翠荷答道:“七姑娘今儿一早也来了两趟,说是要邀主君去演武场里头射箭呢!”
翠莲摇头道:“可惜遇上了夫人,被夫人拎着耳朵提走了!”
说起这事儿,两姐妹尽皆扑哧一下,失声笑了出来。
翠莲道:“起初七姑娘还不情不愿的呢!”
翠荷微微笑着,替徐章将毛巾打湿拧干,让徐章擦脸。
翠莲则学着洪氏的模样,叉腰横眉,“可夫人只这样把脸一冷,定定的瞧着七姑娘,七姑娘便听话的跟着夫人走了!”
“走!去阿娘那儿用饭!”
洗漱完毕,徐章便带着两姐妹径直出了房门,往洪氏的院子走去。
至于屋子里头的残局,自有徐章院里的小丫鬟们收拾。
到了洪氏院里的时候,洪氏和明月正站在廊下,看着院子里头小九明台带着小十明楼打拳,小九还好,年岁渐大,身子骨也逐渐张开了,打起拳来虎虎生风,动作飘逸流畅,还颇有几分看头。
倒是小十明楼,小小年纪,胳膊腿俱短,打起拳来,那叫一个不忍直视。
分明是踢腿,他给用成了摆腿,小九跺脚借力出拳,这家伙一跺脚,一用力,还没出拳,就先蹦了个屁。
分明像个街头卖艺的耍猴似的,摇摇摆摆,好似虽是要摔倒一样,看得徐章都替他担心。
可偏生旁边观看的洪氏、明月还有一种丫鬟婆子们却纷纷拍手鼓掌叫好。
徐章不由得一脸黑线,这哪里是在练武,分明是在耍猴。
偏偏那两个小子还浑然不知,尤其是小十明楼,一脸认真的学着小九的动作,却不知自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还是洪氏眼尖,许是母子间的感应,抬眼一瞥,正好瞧见徐章跨过院门。
当即脸上便露出笑容,高兴的喊了声:“章儿来了!”
彼时院子里头正在练拳的兄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