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皇城司本就不受任何衙门节制,只听当权者的命令,如今小皇帝年幼,曹太后垂帘听政,皇城司要负责的,自然就是曹太后。
对于曹太后让皇城司插手此事,群臣们自然不会有意见。
······
当天下午,一道懿旨,便悄然出了宫门,一路向西,往河南府而去。
送圣旨的人一路快马加鞭,跑死了好几匹马,只花了四日的功夫就到了孟州,找到了何四九。
何四九接到曹太后的懿旨之后的,当即便放下了手头的事情,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了东京。
可此时此刻,还远在东京的徐章,却并不知道这事儿。
与此同时,远在数百里开外的太原府,靖安侯府里头,一封密信,也悄然送到了曹国仁的手中。
信封之上没有半个字,可曹国仁却无比重视,拿着信独自去了书房,连贴身的长随都没带,屏退了所有下人,关上书房的们,曹国仁这才坐到书案后头,打开信件,细细读了起来。
书房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其他人自然不得而知。
只知道曹国仁亲自带着人去了曹良玉的院子,可等到了之后,却发现早已经没了曹良玉的声音,曹国仁当即便暴跳如雷,在曹良玉的院子里头大动干戈。
曹良玉屋子里头一个赛一个貌美的女使们,此刻正被无情的罚跪在院子里头,膝盖紧贴着石板,幸好现在不是冬天,否则的话,只要跪上片刻,待寒气入体,那可有的受了。
“你们这么多人,都看不住那个孽障?”曹良玉指着那几个被他派过来看着曹良玉的吓人的鼻子骂。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十分为难。
却在此时,听到消息的管氏也赶了过来。
“官人这是做什么?”管氏看着院子里头正跪着的一水的娇俏婢女,明知故问道。
曹国仁强压着怒火,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晰,再加上自己派过去的那几个人遮遮掩掩的样子。
“夫人教的好儿子,闯下了弥天大祸不说,现如今还放他出府?”想到这里,曹国仁心中怒意更甚,平日里曹良玉就是因为管氏的宠溺才养坏了性子,如今犯下如此大错,管氏竟然还不知道悔改,一如往常对他宠溺有加。
“官人生的哪门子气,玉儿已经被禁足了这么久,早就知道错了!”管氏笑着说道。
“哼!”曹国仁越想越气,索性直接闷哼一声,狠狠的瞪了管氏一眼,懒得再和她争辩,直接拂袖离去。
没过多久,曹国仁就把手底下最亲信得力下属派了出去,在春香阁找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花魁的房间里头胡天胡地的曹良玉。
曹良玉只穿着一条裤衩子就被曹国仁的人随即讨上衣物,直接就给拉回了靖安侯府,压到祠堂,狠狠打了二十板子,当天半夜,曹良玉就被扛上了马车,一路向北,直奔代州而去。
曹良玉又是哭又是闹的,可却没有半点作用,这一回,曹国仁彻底铁了心,连管氏的苦苦哀求都没有半点作用。
曹良玉走后,曹良玉院子里头的那些个貌美的女使们和贴身的小厮们一个个都被灭了口,趁着夜色把尸体拉出了城,随即找了个乱葬岗掩埋起来。
其余所有可能留下首尾的地方,曹国仁又亲自带人复核了一边,这才放心。
管氏虽然伤心舍不得,可也知道,如今把曹良玉送去靖安侯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只要入了军中,至少曹良玉的安全是保证了。
而且在曹良玉自己爷爷军中,根本不用担心他被人坑。
尽管送走了曹良玉,可曹国仁仍旧很生气,面对整日哭哭啼啼,担心儿子的管事,曹国仁没有过去安慰,反而狠狠的说了管氏一顿。
然后接连七八日,都是歇在姨娘房里的,毕竟相较于年老色衰的管事而言,还是年轻的姨娘们更加吸引人。
毕竟男人不论处于什么年龄段,都是从一而终的对十七八岁豆蔻年华的少女情有独钟。
曹国仁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