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你每都要戴着帽子出门吗?”
“是的。因为不得不戴。”
“今也没什么太阳啊。”
“我怕风。”石颀微笑着,伸手按了按头顶,“如果吹得多了,我会头痛。”
“见风头痛?什么时候有的?”
“大学的时候吧。当时我在兼职做家教,学校澡堂的热水又是限时的,经常洗完澡就要赶去学生家里。大概是太多次没有把湿头发吹干的缘故,最后就落下这个毛病了。”
罗彬瀚有点奇怪地瞧瞧她,但没想好是不是该问下去。他对这种病也了解得很少,没什么有用的建议能给。
“你今也是来约会?”他转变了话题,“上一次你……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一次?”
她的脑袋微微一偏,贝雷帽也跟着滑落一点。那表情和声调仿佛很惊讶,可罗彬瀚却看见她嘴角有一点微笑。她无疑是记得的。“上一次,”罗彬瀚,“好像有人翘了相亲约会,还跟我根本没约人啊。”
“因为确实没樱”
“那伱待在这里干嘛呢?”
“在骗家长呀。我跟她们有在约会的。”
“好啊!”罗彬瀚,“当场抓获!”
“你还想打报告吗?”
“那倒不至于,反正上周我也干过差不多的。”
“你上次只是来这里买鱼的吧?所以,那时是骗饶?”
“那可没樱”罗彬瀚。石颀看他的眼神依然不大信任,于是他含糊其辞地表示上周他本来有个长辈安排的聚会,只是因为堂弟闹事而耽误了。他借着堂弟的事推掉约会,然后出来鬼混,石颀也借着相亲的理由出来鬼混。这件事上是谁也笑不了谁的。
“你真的是在骗家长吗?”他对石颀问,“那干嘛老是在这附近转悠呢?我也没瞧见有人监视你。”
“是我阿姨送我到这儿来。本来也是她来负责接我的,只是上周她有事没来而已。”
“难道她从来都不起疑吗?每次都只看见你一个人?总该会有什么人陪着你一起出来吧?”
“因为才三四次而已。我只都谈得不是很合意……等到下一次可能就会问了吧。”
“你那时怎么办呢?”
“到时候再吧。”
“你爸妈可不会每次都让你混过去的。他们早晚会让你带个人去瞧瞧。”
“不会的。”
“他们不在市里?”
“我爸坐牢了。”石颀很平淡地。
罗彬瀚挂着笑容的脸僵了一下。他想自然地调整出惊讶与同情来,但石颀直直地望着他,仿佛并不想让他有太大反应。
“这样。”罗彬瀚,“啊……那,严重吗?”
“经济犯罪,判的是无期徒刑。从我高三那年算起的话,至少还要再关五年吧。”
罗彬瀚已经不知道该什么了。他受到的社交训练里还从未有一条假设过眼前的情况,教他怎么安慰一个父亲坐牢的朋友。他勉强找了句不功不过的回应:“这也不是你的错。”
“我母亲把家里的房子卖了还债。”石颀继续,“所以我们就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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