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阿辉正在安和寺路的路口来回徘徊着,望着马路上来往的黄包车,忽然他看见秦守义拉着伯爵夫人回来了,于是,他瞅准机会快速朝秦守义的黄包车冲了过去,秦守义见有人横冲过来,一看是阿辉,知道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想要从伯爵夫人这里窃取什么,于是连忙收住脚步,把车杆高高举起,坐在后面的伯爵夫人惊呼一声,从黄包车上摔了下来,吓晕过去,手袋被甩在一边,阿辉连忙捡起手袋,一模,果然有钥匙状物品在里面,阿辉手法奇快,那把银行钥匙瞬间落入阿辉手中。
勇士冲阿辉汪汪直叫,见阿辉要跑,立马要扑过去,秦守义急忙一把抓住狗链,另一只手用力捏住勇士的嘴巴,勇士的嘴被秦守义紧紧拿捏住,张不开嘴。
阿辉早已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
秦守义见阿辉跑远了,便放开手,勇士凶猛地朝秦守义扑过来,秦守义躲过勇士的尖牙利爪,勇士见扑了个空,连忙转身,再次朝秦守义的咽喉处扑过来撕咬,秦守义往旁边一躲,勇士的利爪抓了一下秦守义的肩膀,秦守义的肩膀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秦守义忍住痛,气沉丹田,随后一运气,大叫一声,一把抓住勇士的后腿,而后一拳击中勇士的狗头,勇士惨叫一声,趴在地上不动了。
秦守义连忙把伯爵夫人从地上扶起来,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伯爵夫人睁开眼睛,失神落魄地望着秦守义,一转头,看见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勇士,连忙把它抱了起来,见勇士已经断气了,哀嚎声顿起。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大家围着伯爵夫人和秦守义指指点点,七嘴八舌,有好心人过来把翻倒的黄包车扶起,把伯爵夫人从地上拉起来。
秦守义检查了一下黄包车,除了有些剐蹭之外,并没有多少损坏。
伯爵夫人的头发乱了,手臂有些擦伤,一只高跟鞋甩到人行道上,一个过路的小女孩把伯爵夫人的手袋和鞋子捡了起来,还给了伯爵夫人。
秦守义把伯爵夫人搀扶上了黄包车,把勇士的尸体搁在伯爵夫人的脚下。
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拿着一块小手绢递给秦守义,让他把伤口包扎一下,秦守义感激地望了望小女孩。
“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突然有个人冲出来,我一下子收不住脚步,所以把你给摔伤了,我不要你车钱了,刚才的车钱也还给你。”秦守义从衣兜里掏出刚才伯爵夫人给他的车钱,塞在伯爵夫人的手里。
伯爵夫人叹了口气,用不太标准的汉语对秦守义说道:“请你拉我回家。”
秦守义点点头,连忙拉起黄包车,朝安和寺路8号走去。这段路并不长,拐了个弯就到了。
秦守义放下黄包车,去按了按门铃,门开了,安娜见伯爵夫人的狼狈样,赶紧把伯爵夫人搀扶下来,伊凡诺夫也出来了,当他见到勇士的尸体时,震惊不已,双手捂脸,痛哭起来。
伯爵夫人用俄语对伊凡诺夫说了句什么,伊凡诺夫连忙把勇士的尸体放下,将伯爵夫人一把抱起,抱她上楼去了。
伊凡诺夫把伯爵夫人抱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凌云鹏通过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切:“伯爵夫人这一跤摔得可真够惨的。”
傅星瀚从凌云鹏手里拿过望远镜,朝对面望了望,怜惜地叹了口气:“唉,这美人要是摔个四脚朝天,那姿态肯定是丑得无与伦比,这下伯爵夫人优雅不起来了。”
“她跟那金刚说什么呢?”
凌云鹏望了一眼傅星瀚,傅星瀚连忙坐到监听器旁,拿起耳机:“哦,她让金刚给那个田中打电话,让他来家里一趟。”
“看来那位日本大夫要出场了。安娜进来了,她把药箱拿出来了,给伯爵夫人上药呢。”
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凌云鹏连忙走过去,警惕地问道:“谁?”
“我,阿辉。”
凌云鹏把门打开,阿辉气喘吁吁地进来了,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哎呀,我的妈呀,那条狗太凶了,我差点被它给咬死。”
阿辉惊魂未定:“我现在一闭眼,就全是那条狗的凶狠模样,吓死人了。”
“怎么样,钥匙是不是拿到了?”凌云鹏迫不及待地问道。
阿辉从衣袋里把钥匙掏出来交给凌云鹏:“给,凌哥,我这可是从狗嘴里夺过来的啊!”
凌云鹏接过钥匙,笑着拍了拍阿辉的肩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事成了,记你一功。”
凌云鹏仔细地看了看这把银行保险柜的钥匙,一眼认出这是美国花旗银行的保险柜钥匙,除了钥匙上镌刻的数字不同之外,跟他的那把一模一样。
又有敲门声,凌云鹏估计是秦守义回来了,连忙开门,见秦守义的肩膀受伤了,赶紧扶他坐下。
“哪吒,怎么啦?”凌云鹏见秦守义浑身血迹斑斑,冷汗直淌,连忙问道。
“被那条狗的爪子抓伤的。”秦守义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这条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