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教包会,会费低廉,很合算的。”
虎丫心里本来有些不忿李公甫的两样标准。
都是来办事的,凭什么别的两家武馆派出弟子出手,收了二百两车马费,自己就只是收了五十两。
被郑伦这么一说,想起自家镇狱武馆原来根本就不出名,应该是李公甫看着熟人的面子上,给自家送福利来了吧,应该是如此。
‘五十两不少了,可以买很多肉食,也能给师父置办一些新衣服,他那衣服都穿了四五年,有些脱色,影响武馆形像,不利于招生。”
虎丫微微有些自卑,就不太敢多话,只是默默的跟着一行人到了正堂,这时就有一个满头鹤发,身形清瘦的老者迎了上来。
“请,二少爷已经在等着诸位了。”
老者看起来一派儒雅,礼数周到,吩咐着奉上茶水糕点,并且,还把几人引到了客座。
一个三十来岁,留着两撇好看胡须的中年人,站起来,微微拱了拱手,算是见过几位高人,“府里的事情,李捕头想必已经跟诸位说过了,具体是个什么情形,在下也说不太清楚。
只是,府内老夫人几位,这段时间,迷上了打马吊,经常整宿整宿的不见人,房内传出欢笑之声,却也没人能见得着她们。”
“怎么个没人见得着她们?”
青木剑馆邓方柳,毕竟算是道家出身,他虽然是学的剑,对某些事情还是很敏感的。
此时就听出了关键所在。
李公甫当初述说事件之时,只是说了点子很扎手,非一般的手段所能应付,具体事情,却是没有讲得太过清楚。
这当然是主家拿钱财封了口,有着保密的原因在。
李公甫知道了,也不好多说。
“就是转来转去的,走不进院子里面去,像是被迷了魂似的,原地打着圈圈。”
旁边的老者叹了一口气说道。
只有请到了家里,才好把这种事情说出来。
否则,杨府招了邪祟之事一旦传将出去,就会传得满城风雨的。
不但会影响到杨府清誉,还会对杨家名下的众多生意造成巨大影响。
老爷虽然在京城做了十年京官,但毕竟致仕多年,方方面面的影响力,也渐渐弱了下来。
不说人走茶凉,有些请托也不是很管用就是了。
因此,就对名下的生意和钱财看得很重了。
毕竟,两个儿子,也不是求学做官的材料,也干不出什么太过有出息的事情,能保证富贵一生,就很不错。
这要是,杨家闹鬼的传闻让市井小民得知,还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呢?
什么扒灰啊,逼死下人啊,报应啊,冤屈啊……
种种不堪的谣言都可能会传出来,到时候,杨府明明啥事也没有,都会臭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