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寿宁郡主根本没有什么难对付的,看来她的价值也仅限于将沈琛引出来了。
这么想着,他带着一点讥讽转过头带路。
他身后,卫安却也在眼里同样露出了一点几不可见的嘲讽。
任何轻视对手的举动都最好没有,她从小就知道这一点,并且牢牢记住不敢或忘,可是这些原本比她更该警惕的锦衣卫,他们却忘了。
锦衣卫引着他们穿过了一片漆黑的树林,再往前走了一段山路,终于到了一座小木屋之前。
他站住了脚指着那座明显破败的小木屋冲着卫安一行人说:“就是这里了,侯爷受了不轻的伤,不能行动。”
他说着,已经一马当先的开始往前走。
卫安等人也毫不设防,急忙快步跟上他的脚步,迫不及待的一把推开了破门,急急忙忙的喊:“沈琛!”
可是当谭喜点燃了火折子,终于将屋子照亮了,众人才发现,屋子里根本没什么受了重伤的平西侯。
只有几个穿着打扮奇形怪状的男人,正在擦拭他们手里的刀。
倭寇。
这是谭喜第一个想法,然后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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