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她这个模样,仿佛已经全然抛开了昨夜两人谈话的内容,又恢复到了那个安心与他做一对恩爱夫妻的状态。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无所谓——他是什么态度、什么立场,她根本就无所谓,她仍旧是她自己,该怎样,还怎样。
霍靳西到底不曾受过这样的漠视,伸出手来轻轻捏住了她的脸。
慕浅瞄了一眼洗漱台上放着的电子钟,云淡风轻地开口:“七点多啦,你该下楼吃早餐准备上班了。”
霍靳西手上力道赫然加重了些许,缓缓开口:“迟一些,又有什么要紧?”
迎着他的视线,慕浅却依旧大喇喇地躺在那一池清水中,也不遮掩什么,只是道:“我是不介意做戏做全套,可是还是想要提醒你一下,纵欲伤身。”
“我伤得起。”霍靳西回答。
……
七点半,霍老爷子坐在早餐餐桌旁,看见那份已经凉掉的早餐,有些疑惑,“靳西是没吃过早餐就出门了?”
“不是。”阿姨回答,“还没下来呢!一向很准时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阿姨一面说着,一面将凉掉的早餐端回了厨房。
霍老爷子笑眯眯地喝粥,并不说什么。
八点二十,霍靳西在晚了整整一个小时后,终于从楼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