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事要离开,我本来也是要走的,谁知道她突然说有学术上的问题要问我,她妈妈也说要去找朋友,拜托我帮帮她女儿,所以我才又坐了一会儿……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认为这是相亲,我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认知和企图。”
他解释了一大通,景厘安静地听完,只是“哦”了一声。
“你不信我吗?”霍祁然又问。
景厘轻轻摇了摇唇,扭头看向了旁边。
就是她这一扭头,霍祁然忽然看见了她身后的一幅画。
那幅画上画着的分明是桐城的一处著名山景——
“你在哪里?”霍祁然不由得又问了一句。
好一会儿,景厘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开口:“酒店啊。”
“哪里的酒店?”霍祁然继续追问。
“不知道。”他追问得有些急了,景厘忽然也耍起脾气来,“我要洗澡休息了,不跟你说了。你忙得很,做你自己的事去吧。”
说完,她直接就挂断了视频。
霍祁然很快又打了电话过来,景厘看了一眼,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将手机丢到旁边,走进了卫生间。
她洗了个漫长的澡,又洗了头,终于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第一时间走到床边拿起了手机。
手机上除了两个来自于他的未接来电,再没有只言片语。
景厘控制不住地微微拧起眉来。
是她太过分了吗?他是不是觉得她无理取闹了,所以打了两通电话之后,就再不肯打了?
她这样想着,忍不住泄气地坐到了床边。
正在这时,门铃却忽然响了起来。
景厘有些无意识地起身走到门口,因为魂不守舍,连猫眼都忘了看,直接就拉开了门。
门拉开的瞬间,霍祁然就站在门外看着她。
“你住在酒店,有人敲门,你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