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这辈子把你交给他,爸爸也就放心了……”
乔唯一原本依旧固执地摇着头,听到这句话之后,却忽然僵了僵,随后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了乔仲兴。
乔仲兴喘了口气,说:“你想想……容隽的出身,他要是走仕途,那将来……前途可是无可限量的啊……可是现在,他自己创业,跌跌撞撞,艰难前行,也不想靠家里……就是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家庭给你造成太大的压力……早在两年前,他就可以为了你牺牲到这一步,你说,爸爸怎么会不放心将你交给他?”
乔唯一望着他,眼泪终于彻底不受控,扑簌簌地掉落下来。
五月,乔仲兴的病情赫然沉重。
五月三日,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
他们彼此交换了戒指,亲吻了对方,并且向乔仲兴敬了茶,拿到了乔仲兴送出的红包。
五月四日,乔仲兴昏迷了整整一天。
五月五日,乔仲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