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病床前,“怎么了?手突然又疼了?疼得厉害?”
“不是。”陆沅没想到他会突然到来,连忙强忍下那阵疼,“是我自己用力才疼的……”
“说了这只手现在不能动,你用力干什么?”容恒冷着脸,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又不忍心责备,起身走进卫生间,拧了张温热的毛巾出来为她擦了汗,眼见着床的高度似乎不太适合,又帮她调了调,最后怕她坐得不舒服,又往她身后加了一个枕头。
期间陆沅几度想要阻止他,却都被他的行动力打断了。
做完这一切,容恒擦着手准备将毛巾放回洗手间时,才蓦然对上门口那两个警员目瞪口呆的神情。
从进门到现在,容恒这一系列举动,他们到这会儿还没搞懂。
听说他们是来录口供的?
可是这话还没问上一句,您怎么上赶着忙前忙后地照顾起病人来了?
其中一个警员正是昨天在案发现场跟他说陆沅“不愧是陆与川的女儿”的那个,这会儿他微微张着嘴,满心满脑的震惊与怀疑,“老大……?”
陆沅垂着眼,拿手背抵着额头,半遮着自己的脸。
容恒愣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沉声道:“你们负责录口供,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