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歪歪扭扭地写着艾欧尼亚密语,魔法的力量在纸中隐而不发。
“还剩两张‘涓涓细流’,三张‘恶火招来’……啊,怎么只剩我自己写的了,凯南送我的一张都没了……就没有能派得上用场的符咒吗……”阿卡丽泄气地将符篆们塞回腰包,“要是我会魔法就好了……就不用依赖这些符咒了……”
困意突然涌上阿卡丽的脑海,她还年幼,一到晚上就想睡觉,加上这一天经历了不少事情,阿卡丽的精神已经达到了极限。
阿卡丽的眼皮止不住地打架,身下就是柔软的床铺,她再也坚持不住,蜷着身子躺在上面:“凯南……帮我报仇……”
窗外的月色皎洁如雪,月光洒进房里,照出安静躺着的两人。
一道细微的紫色电流在窗边闪烁,消失在远方的森林之中。
……
“你不是说会有人来接她的吗?”洛萨质问卡兰。
卡兰脸色也很不好,被烧伤的半边脸红肌不断蠕动:“没人来接她我们也不能等了,必须尽早赶到长存之殿。”
“那怎么办?”希里克看向屋里的小女孩,屋主老妇人正溺爱地注视着阿卡丽喝豆浆,这个老妇人眼神和耳朵都不大好,而一向吵吵闹闹的阿卡丽在老妇人面前却突然变得乖巧起来,规规矩矩地抱着碗喝豆浆,还不忘向老妇人道谢。
洛萨揉了揉太阳穴;“难不成我们要带着她上路,她还只是个孩子。”
“没有办法了。”卡兰戴上兜帽,咬咬牙道,“就算麻烦一些也只能把她带上了,我的身份不能泄露,必须把她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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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欧尼亚人以夏记年,弗雷尔卓德人以冬算岁。
极东之乐土,极西之苦地,纵使天各一方,相映亦成趣。
——某旅行诗人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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