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
然剑尖刚到刘晋元脖颈处,林月如准备收手时,手臂之下不知何时多了杆毛笔,笔尖失之毫厘便要点中臂弯时,林月如连忙时间退了回去。
“你这是什么招数?”林月如心惊发问,若第一次是巧合,这第二次又该如何,表哥手里的毛笔好似早就在那,就等着自己出招,若毛笔换成长剑,胳膊怕也没了。
“是师傅教的”刘晋元笑颜相回,没想到师傅说的都是真的。
“好啊!状元郎威武,快打她”
“文武双全,真是文武双全”
“还以为多厉害呢,照样不是状元对手,状元郎教训她...”
“没想到状元郎看着弱不禁风,武功竟这么强”
擂台下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贬低着盛气凌人的林月如,怂恿着刘晋元狠狠教训这嚣张的小娘皮、
林月如轻咬贝齿,丢掉长剑,以深厚内力摄来一根长枪,化掌为刀,削成长棍。
手持利刃心有顾忌,若是木棍,就算打中刘晋元最多也就受伤罢了。
“再来”林月如手持长棍,认真起来,脚尖点地,翩若惊鸿的身法带着一片棍影将刘晋元笼罩在内。
只是出乎林月如意料,棍影重重之中,表哥总是能料得先机一般,失之毫厘的躲过去。
刘晋元额头见汗,脸皮被棍影带起的劲风刮的生疼,脚下步伐只要错一次,怕就要被棍子打个半死。
人影翩飞之中,林月如越打越心惊,越打越憋屈,往日里笨手笨脚,走路都有可能摔倒的表哥眼下竟滑的跟泥鳅似的。
打了这么久,除了置人于死地的杀招,什么招式都用了,一次都没打中不说,身上却多了不少墨点,都还是人家闭着眼睛点的。
“哼!”勃发的怒意随着一声冷哼,残影凭空出现在擂台上。
左手抓住女儿落下的木棍,林天南怒视着刘晋元,冷声“晋元,这身法招式你从何处学来的?”。
“是...是...”刘晋元回过神来,恭敬回道“是晋元自己瞎练的”。
“你瞎练的?”林天南怒哼一声,这身法与招式古怪的闻所未闻,专克林家剑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学了几招就将女儿克的死死,若是传了出去。
“快说!是谁教你的”林天南不敢想象这种后果,心急之下,却没发现自己强大的威压已让刘晋元无法呼吸。
“是本座教的”轻语声在数千人耳中响起,一道孤冷出尘的俊美少年缓缓落在刘晋元面前,绘着山水的墨色折扇轻轻摇动。
平静目光与林天南对视,李成玉露出一抹温文尔雅的笑容打破了孤冷气质,也令在场不少花季少女瞧的羞涩脸红:“不必多想,林家绝学在李某面前不过尔尔,剑诀身法更是拙劣,本座才懒偷学,今日是比武招亲,这么多眼睛看着,林堡主莫不是想抵赖?”
“绝学不过尔尔,剑诀更是拙劣?”林天南胸膛起伏,脸黑如锅底,隔空便摄来一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