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小的这演的应该不错吧”。
“先把眼泪鼻涕擦擦吧”李成玉笑笑。
“嘿!”下人冷笑一声,讥讽道:“这许大郎连小的身份都调查不知,还总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和少爷您这种狐狸斗,他还嫩了点”。
李成玉眉头一皱,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回去吧”李成玉缓缓起身,拂去衣袖褶皱,缓步朝门外走去。
“少爷您去哪?”
“自是看戏去”
“小的也想去”
“给我一边去...”
李成玉表情平静的朝衙门走去,路边行人议论纷纷。
起初倒是小瞧了那许仙,李成玉心中暗道,一开始他的计划的确如许仙所说那般,却不想看轻了对方。
李成玉料到临安那些大夫或许倒向许仙,却不想倒的那般彻底,还转过来准备坑他,好在一开始便将小王安排进保安堂,提前得知,这才重新部署计划。
县衙。
里里外外人头涌动,连个缝隙也没有,李成玉便索性站在远处旁听起来。
“偷盗宝马、伪造契约、巨额债款,违律行医,坑骗病患,更是鼓动灾民造成死伤,种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砰!”张子书怒砸惊堂木,爆喝道:“许仙你可知罪!”
“冤枉啊县太爷,许某是被人陷害的!”
“砰!”
“来人呐,带人证物证!”张子书大喝道。
一声令下,临安城包括许仙外聘的大夫,甚至李成玉丢失的汗血宝马全被带上公堂。
“启禀大人,这许仙打着免费看诊,免费抓药,行善人间的名头将草民骗如保安堂,可随后草民发现这一切就是个天大的骗局...”
“大人,草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这许仙称只要草民做了那保安堂面诊大夫,便每日给草民一两银子,可这都半月了草民一个铜板都没看见,草民去讨,他还将草民暴打一顿,威胁草民要钱还是要命,可怜我那八十岁老母还等着银子救命,如今却...却....”
“大人....”
一番声泪俱下的控诉,数十人你一言我一语,直将许仙定性为横行霸市,奸诈冷酷,无恶不作的千古罪人。
“冤枉啊大人!这些个老东西都在说谎,他们定是收了那姓李的钱,还有这黑马,我明明早已杀掉掩埋...”许仙话语骤停,脸色变得惨白。
“砰!”张子书猛的一敲惊堂木,爆喝道:“好啊,原来李大善人的宝马果真是你偷盗了去,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来人啊,将这许仙压入大牢,将案件上禀刑部,秋后问斩!”张子书厉声说道。
“大人我真的冤枉啊!大人...”
“报!”门外一声呐喊,一名衙役背着布袋挤入公堂。
“何事?”
“启禀大人,小人带着属下前往李府捉拿暴民,却在李府发现大量银元,官号疑似数月前所丢供银”
“快拿来我看看”张子书一脸震惊,接过银子一看,脸色涨的通红,怒喝道“好你个许仙!当真胆大包天,不仅犯下累累重罪,还偷盗官银,其罪当诛,其罪当诛!”
“张子书!原来你和那姓李的早就串通好了”许仙目次欲裂,现如今怎会不明,今日所有的一切完全就是一个局,一个势要将他置之死地的局。
许仙血红双目死死顶着张子书,嘶吼道“你们所有人勾结在一起,准备害我,天理难容!”
“放肆!死到临头竟敢污蔑本官,那你倒是说说,你那保安堂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药材来自何处?”张子书冷声爆喝。
“是啊,那保安堂每日送出去的药材价值何止千两,就是开银庄也经不起这般消耗吧”
“现如今看来,那许仙还真有可能偷了供银”
“可传言不是说妖偷的供银吗?”
“难不成这许仙是妖?”
“我不是,我没有,我那些药材都是我师父变出来的,我师父是神仙,我是冤枉的!”许仙朝围观群众嘶吼道,一副完全失去理智的模样。
“许仙你还敢妖言惑众,本官原以为临安又多了一位像李家那般的大善人,没曾想竟是个如此胆大妄为之恶贼!”
“本官治下竟出了个这般罪恶滔天之人,着实愧对圣上,今日,本官就是拼着圣上发怒也要将你这恶贼立斩当场!”
“来人呐,上狗头铡!”张子书又是一声爆喝。
几乎话音落下的瞬间,四名衙役便将散着浓重血腥味的狗头铡搬入公堂。
“斩!”张子书直接丢出斩令。
“砰!”许仙挣断绳索,抬手一掌打退面前衙差,状若疯狂的道“你们这些人合起伙来陷害我,想要我死,我不服!”
数名衙差连忙上前制止,却哪里是踏入先天境的许仙对手,眨眼的功夫便横飞而出,重伤昏迷。
“哎...”暴乱中,惊恐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