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朕那弟弟在湖州做生意,听说赚了不少银子,伴伴,你说,朕是不是该问他借点?”
张永目瞪口呆。
“算了,朕怎好问弟弟借银子,传出去给人笑话,母后哪里也得埋汰朕。”
“主子说的是。”张永心里松了口气,藩王几乎都拥有海量的财富,但终究是藩王自己的,他们可以投献给皇室,但是要皇室朝他们开口要?
哭穷不给颜面尽失,给了也难免心中怀恨,而这些都是潜在的威胁。
“派人去湖州,告诉厚炜,就跟他说朕明年大婚,他必须要进京来,母后想他的紧,而且还给他找了门亲事,届时他是在京完婚还是回湖州成亲再定。”
“主子,永王若是进京,只怕朝堂非议不少。”
“祖制,又是祖制,难道在这些人眼里就只有祖制没有人伦了吗?朕不管,厚炜必须进京,那些喜欢放屁的大臣就让他们放好了。”
“奴婢明白。”张永应了句,默默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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