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教主义者们掏尽腰包,也只创办出了三百来所的“儒家学堂”,每年新生入学人数,还不到一万人,只有科教的百分之一……
二十多年后,儒教衰弱、苟延残喘,社会影响力不断下降,那些儒教主义者们,开始把希望,寄托在那已有八十多岁的文皇田子华,快点老死,死掉后,他们好在那已成年亲政的女皇李如月面前,进献一些“忠言”,铲除科教这个毒瘤!不早点动手,等那科教成了气候,不只是儒教思想,连皇帝,也迟早会被要求交出权利,搞那什么“君主立宪”……
然而,又是足足四十年过去了,在那些新旧儒教主义者们,老的老,死的死,几乎凋零干净,在几个老儒生,都憋着一口气,硬生生扛到九十岁,要熬死那人时,却在普天同庆的圣人寿宴上,看到那红光满面、耳清目明,虽须发全白、但身体硬朗,还喝下了一斗酒,正在过一百二十岁大寿的科学圣人田子华时,有位老儒生,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指着他大叫:“田子华,你怎么还不死?!”
叫完,这名老儒生,重重倒地,抽搐而死。
一片惊叫的寿宴上,周鸣只是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淡淡地道:“你与我作对了五十多年吧,我怎会先于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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