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都应付不了,终归是徒劳无用。”
什么?你在说什么?格里菲斯发现自己再一次无法理解对方的想法。但是,就在他咬着牙准备自己上前牵制时间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前进到缺口处的四列纵队中突然竖起一面面不同的旗帜,队伍中便立时响起了明快的鼓点。紧接着,旗帜就像是轴承的枢纽一般静止下来,紧跟其后的民兵放慢脚步,纵队中央和末端的民兵同时开始加速前进。
在沟壑上被分割的支离破碎的纵队转眼间自如地向着左右旋转,就像是一头深海章鱼一般向着四处伸展触须。
神色紧张的民兵跟随着鼓点的节奏,流畅的由纵队转为横队。其中三排手持黑色铁棍的横队向着前方,两排长枪兵则稳稳地跟随在身后,仅仅五分钟之后就形成了五排齐整的战线屹立在灰墙的缺口。
啊,这!格里菲斯被民兵迅速的机动和流畅的转向震惊了。
这是民兵?
队伍中的六辆马车向着战线两侧移动,直到队列的两端方才停下。车夫和辅兵们取出一个个布口袋,用粗大的木棒将黑色的颗粒塞进黑管,接着又填入一颗颗黑色的圆球。
队伍中有些带着独特徽记的人举起手中的信号旗,转头望向罗兰的方向。
急促的鼓点戛然而止,灰色的军队再度置于寂静和沉默之中,但是无声的空气中仿佛有某种让人心悸的漩涡在翻涌。
兽潮已经裹着惊人的烟尘,嚎叫着逼近到四百米的距离。格里菲斯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它们恐怖的红眼和骇人利爪上闪烁的幽光。
罗兰策马上前,看了自己的部下一眼,扬起马鞭直指前方,“请可靠的同志,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