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你知道的,我们有多么强大的力量。”
“比元老和巫师还要强大吗?”棉纺厂老板惊疑的问。
“你们走开,我来和骑士谈。
“你们,去做我布置给你们的事。”贝布尔先生喝斥、打发走自己的同伴,随格里菲斯一起走进屋里,把门关上。
小屋里只剩下格里菲斯和航运大亨两人。明知道外面的形势已经非常紧迫,后者依然不慌不忙的说道。
谷/span“我是一个普通人,”贝布尔先生开门见山的说道,“以前,我也考虑过服用魔药,成为非凡者,那东西并不贵,也不能得到。但是,我最终没有这么做。
“低位阶的非凡者,终究还是太弱小了,并不比一队保镖更管用。更别提随之而来的风险,听到奇异的声音,撞见鬼影。我年轻的时候见过不少变成怪物的可怜虫,他们曾经是成功的投资人,美丽的名媛,仅仅是因为一个狂妄的念头喝下了可能让自己更强壮美丽的药剂,便失去了一切。”
格里菲斯没有打断贝布尔先生的话,而是听他说完。他感觉,这位先生与众不同。
“可是,这意味着我比贵族、议员和巫师们弱小,可以任凭他们宰割吗?
“不,不可能的。以前,海上的快船要用到魔法的祝福来加速,坚固船身来抵挡风浪。但是,近几十年来,用锻铁和金属加固的龙骨和船体已经不畏惧礁石,罗兰给我们的蒸汽机让海船飞驰如风,所用的煤炭远比魔法阵和尘晶便宜。我敢说,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把自己的船队全部替换成喷吐浓烟的铁船,魔法只能退居次席。”
贝布尔先生看着格里菲斯的眼睛,对他说道:“在我不断把自己的利润转化为新的投资,扩大产业的时候,贵族和巫师们在做什么呢?
“他们在打猎、举办舞会。一只猎狐犬至少要花掉8000银郎,七神在上,一个家庭教师的年收入不过是1200银郎。每年的社交季,每天晚上都举行晚宴、酒会、舞会和戏剧,还要花掉大笔钱去维持他们非凡能力的开销,带着骑士和军队去没有一分钱收益的地方打仗。如果这些都是他们自己出钱,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但是,二级突击中队长先生,他们现在没钱了。这一次我来拜耶兰,还是他们请来的。一起来的还有好几百各地的工厂主、船东和商人。王国在维罗纳、敖德萨的战争烧掉了上亿银郎,却没有挣到几个子。你可知道,财政赤字已经到了惊人的地步,而那些贵族、巫师们却要用我们幸苦挣来的钱去贴补,好让他们继续无忧无虑的打猎。”
这些情况,格里菲斯是不太了解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几天要和索尼娅一起参加的会议中会有许多外省的富商参加,这种情况和以往是不同的。
拜耶兰的政策由国王、元老院和奥术议会决定,大部分商人并不在议会的名单里。
“其实,我早就知道会出现这一天,”贝布尔先生突然压低了声音,“有人提醒过我们,贵族和巫师会把我们当作奶牛,平时挤奶,饿的不行了就杀了吃肉。
“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畜牲。很久以前,我们就在做准备了。二级突击中队长先生,我知道,你的身份不能让你直接出手,我并不要求你做什么,只是希望你保持中立。”
“中立?”格里菲斯惊奇的问道。
“是的,只要你保持中立,”船运大亨说,“外面那个小小的会客室,大家挨的这么近,难道我们的拳头和匕首比不上迟钝的剑和魔杖?他们觉得我们弱小,没有胆量。其实……
“我们,早就在准备了。”
格里菲斯一下醒悟过来。他聆听客厅的动静,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传来咆哮和惨叫声。
他急忙向外面冲去。
“且慢!”贝布尔先生抱住他。但是,凡人的力量无法对抗超凡骑士,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骑士身上,拖向会客室。
“你不要出去啊!你会毁了一切的!听我说啊!”贝布尔先生喊叫道,“仔细想想,这个奇怪的屋子,为什么要选你来做主持人?贵族、巫师和我们,难道你是来这里弄死我们之一的吗?若是如此,离开了这里回到外面,其他人会饶过你吗?”
格里菲斯愣了愣。
抓住一线希望的贝布尔先生急促的喊道:
“你是主持人,根据这里的规则,拥有表决席位的可不是你!你一个当兵的,难道可以决定谁进火炉吗?那世界还有安宁的一天吗?”
“你想阻止,挡住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又怎么可能呢?血已经流了,若是不流透,这里谁也出不去,那血不是白流了吗?”
格里菲斯一把拎起贝布尔先生,把他扔到一边。但是后者不愿放弃,依旧喊道:“等到尘埃落定,我们需要一个执行者、一个保护者啊!”
“呯!”
格里菲斯一脚踹开了门,冲进会客室里。
他看到巫师被一根皮带勒死,双眼向外鼓出,希尔伯爵的肚子被捅的像个筛子,肠子淌了一地。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