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也刺中他手臂、大腿,甚至三次击中后背。他的骑兵盾同样多次中矛,已经有几处撕裂。德赛既不叫喊也不咒骂,沉闷地专注于战斗。
民兵们可没有沉默。
“强盗!”他们喊着,同时虚晃一刺。
“凶手!”民兵们高叫着,一把草叉刺向二级小队长的咽喉,却只能擦过厚厚的铁护喉,带来刺耳声响。
其他人对准德赛的眼睛,一团团的突刺迫使他后退,刮过他的胸甲。草叉比德赛的剑长了好几尺,足以使后者无法施展。民兵突刺时,德赛好几次想把草叉切断,但是敌人太多,这样的努力就跟砍苍蝇的翅膀一样无济于事。
德赛越打越焦急。他时不时瞧一眼奈芙蒂的方向,怕民兵们拿她做人质。汗水和热气充斥了他的头盔,面甲上只有一道窄眼缝,严重束缚了观察。四面八方的敌人越来越让他应接不暇。
见鬼,只是一些拿草叉的民兵,我竟然要打不过了!
我变弱了!是奈芙蒂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