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般,但是对于投枪术还颇有几分心得。
三骑兵已经逼近。他们不是能够骑射的精兵,胯下的马也不是好马,只是举着马刀冲击过来。
眼看着骑兵靠近,格里菲斯拔出一支短枪在手中一掂,向着正前方的一骑用力掷去。
短枪在空中划出一声尖利的呼啸。骑手胸前绽开一团血花,仰头就栽下马去。他右手的同伴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就勒住马缰。
紧接着空中又是一声嘶鸣,短枪命中了停下来的马贼腰腹,将他射下马来。
丢了骑手的两匹马受了惊吓,扭头就跑。
仅剩的骑兵也发了狠,纵马持刀直扑上来。格里菲斯来不及投出第三支投枪,弯腰向着一侧翻身滚去。
一人一骑就这样错身开来。还不等骑兵调转马头,格里菲斯已经急速追上,朝着叛军骑手的后腰一剑劈去。
格里菲斯砍倒骑手的同时,也拽住被惊吓的马匹,好容易才让它安静下来。
回头再看那地上的叛军。他的腰几乎是拦腰而断,早就没了呼吸。剩下两人也都已经毙命,连个询问的活口都没有了。
格里菲斯牵着缴获的马,挨个检查了一下被杀的叛军尸体。
这伙哨探的意义和之前的那股不同,他们的装备更好而且有马匹,巡视的地点已经远离可能的战场和征讨军的营地。既然他们在这片丘陵附近配置了更多的警戒力量,那个这片山林中一定隐藏着什么。
格里菲斯望了望渐渐沉入黑暗的丘陵。在这种没有道路的山地骑马也走不了路,而且还容易暴露自己。想到这里,他将刚刚缴获的马拴在附近的树干上,自己徒步走了进去。
会是藏着什么呢?
伏兵?也许叛军准备在第二天早上会战前另一支队伍,以庞大的军力威吓维罗纳的军队。
邪恶的祭祀?也很有可能。
格里菲斯沿着贝特河向上走去。地势落差让这一带的水流变得湍急,水声很好地掩盖了他的脚步和行动。
在树林里中摸索了半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黑暗的树林中突然出现了几处闪烁的明亮火光。
格里菲斯急忙隐藏到树丛中,借着枝叶的掩护向光亮靠近过去。
山林中竟然耸立着一座百米长的石坝,用巨石修葺的非常坚固。石坝背后还有一个一眼望不到头的山中水库。
几百个身着短衣的大汉正聚集在水坝前。他们在筑坝的巨石上泼油,纵火焚烧,等到石头被烧红以后就浇上冰冷的河水,接着拿起大斧和重锤敲打碎裂的石块。在掘开的堤坝处,他们用巨大的树干堵住水流暂时维持水库不至于破口。
格里菲斯大吃一惊,从水库的规模来看,一旦石坝决堤,洪水将会把下游变成一片泽国。马格里乌斯统领的正规军驻地地势很低,夜晚突然遇到山洪就凶多吉少了。
如果控制的好的话,叛军甚至可以在马格里乌斯的人半渡的时候掘堤放水。
多么歹毒果断的策略,我学到了!
格里菲斯发自内心的佩服了一番叛军首领,接着便开始思考自己的行动。
叛军的工程进度很快,已经破坏了一段堤坝。一旦他们开始烧毁树干,决口的堤坝很快会发生整体性的崩塌。
聚集在这里的叛军还有几十个手持武器巡视的士兵,在更远一点的西岸有一片营地,那里可能隐藏着更多的人手和武士,仅凭格里菲斯一个人连干扰都做不到。
格里菲斯无奈的摇摇头,向后退入黑暗中准备撤退。如果马格里乌斯统领多给他派些人手也许还能有所作为,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快返回大营报警。
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传出一声轻微的响动。身后的灌木好像被什么压过折断。格里菲斯顺势向着传出声音的地方挥出手中的短枪。
刺目的银光闪烁,将格里菲斯的短枪断作两截,撕开皮甲,在锁甲上扯出一道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