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随即就不假思索地回答他说:“是拉赫马尔诺夫的《vocalise》。”
“是吗?”李溪午的反应看上去不太相信。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曺静淑再度皱眉向丈夫看去。
李溪午和妻子对视片刻才说:“没什么。只是感觉你刚刚的样子不太像是在听这种伤感的曲子。说到底,等下不是要去见岳父了吗?”
“就是因为要见他,所以我才要调整下自己的心情。这样我能更冷静一些。”
说着话,曺静淑就抬手想把那个耳塞给塞回去。
谁知这时候,一只手却是毫无征兆地从她的指间顺走了那只耳塞,同时李溪午侧耳凑了过来。
在曺静淑睁大眼睛的怔神注视下,他几乎是用别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把那只耳塞给塞进自己耳朵里。
“♪就像暴风巨浪肆虐的大海里,我是如此渺小而无助。但就算是要分开海洋,我也会来到你的身边。总有一天,wecanbedivine……”
渐渐地,在曺静淑目不转睛的瞪视之下,李溪午的脸色也少见地爬上了几分古怪之色。
花絮一、二:
曺诗京生日宴会当晚——
“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说动了阿爸他从老宅里出来,怎么突然之间又回去了?”
“欧尼,你这话问我有什么用?阿爸的心思,我们兄妹几个什么时候弄清楚过?”
深林俱乐部的一处隐蔽房间里,包括李溪午在内的几人全都离开宴会厅聚集到了这里来,正为前不久收到的那条消息而烦恼。
房间的门从外面被人敲响,在黑衣保镖的开门动作后,作为今晚寿星的曺诗京就双手提起裙摆地着急跑进来。
“姨母,怎么回事?我听说外公他改变主意了?”
“呀,你们母女俩为什么都跑来问我?我刚刚不和你们一样也在应酬吗?我是亲眼看见阿爸他的车掉头离开了吗?我是开车的司机吗?”
面对曺海淑没好气的回应,曺诗京其实也能从小姨的语气间听出些许的焦虑和不安。
今天晚上的这场宴会,严格而言主人公不是曺诗京这位寿星,而是早前答应过会亲自到场的曺赫。
然而,谁都没想到那位向来行事严谨的老人家也有突然改变主意的一天。
“欧尼,会不会是二哥那边?或者是大哥?毕竟是长男。以前阿爸不也相当疼爱他们吗?”
“你认为两兄弟现在有这个能耐影响老人家的决定吗?在我看来,肯定是出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曺静淑坐不住地站起身来,蹙眉自语:“阿爸他这两年虽然心思越来越怪,但在小辈面前,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失礼的事情。简直是给别人看我们家的笑话。我们有必要赶快去老宅一趟了。”
本来在场乖乖没说话的曺诗京闻言愣了愣。
旋即她就咬咬下唇,小心翼翼地问正在披上外套和拿上手包的母亲:“那么,我的生日……不是,宴会要怎么办?”
“海淑,你留在这里。这事我和你姐夫去处理就好了,要是我们俩都不行,再加别人也没什么用。”
转头对妹妹匆匆说完这两句话后,曺静淑甚至看都没看噤声站在旁边的曺诗京,在安保人员打开门后的护送下,迅速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哎,这欧尼真是……”
曺海淑刚拧眉目送姐姐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和曺诗京也听到了一道温和醇厚的声音响起。
“女儿,生日快乐。”
慢了一步站起身来的李溪午走到微微低头的曺诗京面前,慈爱地拍了拍她的肩头,然后凑近小声地宽慰说:“你妈的性格就是这样,要强。你外公的态度牵动很多人的神经,希望你能理解。”
曺诗京抬眼看看他,如同小女孩一样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
李溪午见况一笑,又对身后的曺海淑嘱咐了两句,同样带了一群西装革履的安保人员离开走远。
等到以最快速度来到深林俱乐部的地下停车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