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
“有点难度。”
埃莉萨大概意识到方恒想要做什么，想了想，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解释道：“雇佣一名高阶亡灵学者一天的价格是非常高的，而且很少有人愿意冒着危险进入亡灵风暴之中，就算我们加钱也很难在一时间找到那么多人。”
“嗯。”
方恒点点头，有些失望。
不行的话就只能让联邦的人去想想办法，让他们找点人过来帮忙。
大不了到时候多分他们一点恶念之尘。
“等等，方恒……我，我有办法了！”
倏地，埃莉萨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跟着抬头说道：“雇人的话太难了，我们可以换一个名义找人来帮忙，而且还可以不用花钱。”
嗯？不花钱？
还有这种好事？
方恒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细说。”
“嗯，我们不要对外雇人，就直接以历练的名义对外招募学员，和我一样，有很多亡灵学的修炼者都被困在灵魂力的修炼瓶颈上，如果能有这个历练机会的话，相信很多人都会愿意尝试一下的。”
还有这招？
方恒心里仔细一琢磨，觉得有几分道理。
埃莉萨不就是这么被骗过来的吗？
反正高阶亡灵法师和埃莉萨比起来也就持久力上更强一点。
而他只需求效率。
多招募几个中阶亡灵学者，效率方面的提升完全抵得上一名高阶亡灵学者。
妥了！
“好，不过他们愿意来吗？”
“嗯嗯，这件事这就交给我吧，免费的话可能他们会有顾虑不愿意过来，我们可以考虑收费，再加上限制名额，嗯，我去找院长商量一下，再利用家里的渠道宣传……”
方恒看着在边上掰着手指算计，神色认真的埃莉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