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极走到了她的面前,又气又无奈地叫住了她。
白优转头一笑,“大人想好了?”
宋从极叹气:“你打算怎么合作?
白优灿烂一笑,“很简单啊,信息共享就行了。你告诉我你知道的,我也会告诉你我知道的。”
“……”罢了,想到之前她的种种举动,她真要参与,他又怎么可能拦得住?
他看着,总比她自己胡来要好。
“你想知道什么?”宋从极问道。
白优也丝毫不跟他客气,“你们追杀的人是谁?”
“巫师背后的人。”
白优怔了一下,“他们怎么会来的?”
宋从极:“我故意放出了他被天玄司抓住审问的事情。没隔几天,就有人来劫狱了。”
白优看着宋从极一脸从容不迫的样子,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宋从极为什么根本不在意巫师的死活了。
甚至就连她手上有安王给的东西,他也全然不在意。
因为即便是死了,他也能利用他找到线索。
即便没有安王手里的这个紫薇讳,他也可以凭借自己的手段,引出想要的人。
只要对方露出一点点破绽,他就能把这个秘密的口子,一步步撕开。
这样缜密的思维与谋略,白优深深为自己能捂住马甲捏了一把汗。
“然后呢?”白优问道。
宋从极:“那帮人发现中计立马就逃了,我们一路追了过去,在今早你看到的地方,跟丢了。”
白优很是吃惊,在宋从极的眼皮子底下都能跟丢?
“既然早有准备为什么会跟丢的?”白优追问道。
宋从极也有些无奈:“迷路了。”
白优今天去的时候仔细地看过那附近的地形,不像是会迷路的啊。
宋从极:“等天亮我们重新汇聚人手的时候,才发现迷路的人都死了。还有几个人,疯了。”
白优吃惊地看向他,“为什么会疯?”
宋从极摇了摇头,“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被吓疯的,巫医和太医都试图救治过,但都失败了。我们是在清点人数的时候,意外发现的向嬷嬷,她应该是误打误撞正好也看到了他们所看到的东西。”
白优脸色沉了下去,天玄司的精锐都能吓疯,那向嬷嬷吓死好像也没什么突兀的了。
“这么看的话问题还是出在远郊那里。”白优分析道。
宋从极点了点头,“他们都是我挑选的精锐,即便是暴雨在密林里迷路的几率也不大。附近我已经进行过排查,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踪迹。”
白优想起今早所观察到的情况,这密林看似风水极佳灵力充沛,但是却总透着古怪。
“大人,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林子,白天和晚上不一样呢?甚至,天晴和雨夜也不同?”
宋从极眉峰紧蹙,似是想到了什么,当即告别白优回天玄司重新安排人手再去探路去了。
白优则转身回到了家里。
当下不管是向嬷嬷的死,还是那些逃逸者,了解清楚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或许才是最关键的一点。
白优拿着那个紫薇讳翻来覆去地仔细研究,没有一丁点头绪。
既找不到能制作的人,更找不到懂此物的人。
此时明善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夫人和老爷吵起来了!”
白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吴氏与白礼两人虽有诸多意见不合的时候,但白礼每次都会让着她,她重生以来,从未见他们吵过一次架,最近更是因为向嬷嬷的死,白礼事事都顺着她。
“为什么吵的?”白优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明善也一脸无奈,“好像是因为夫人悲痛难当,加入了一个组织,要把老爷献祭给什么仙姑。”
白优:“???”这是什么邪///教组织,抢别人老公献祭的?
白优赶到大厅的时候,就听到里面都已经吵得房顶都快掀掉了。
“……我告诉你白礼,你是阻止不了我的,女人就该为了自己的人生而奋斗,向嬷嬷已经走了,我才更加意识到不能永远为这个家而活,要不是她非要回去带孙子,也就不会有死,仙姑说的对,一个女人的一生,不该被后院所束缚住。”
“你可省省吧,说的好像谁拦着你一样,你在家里还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谁逼你做过什么了?”白礼讽刺地说了一句。
吴氏却根本没听进去,“那怎么能一样,给仙姑当护法是我花了不少银子才努力到的位置,把你献给仙姑那都是抬举你了,要不是看在你这张脸还能看,你以为是个男人都有这样的殊荣吗?”
吴氏振振有词地冲白礼说着教。
白礼气得直哆嗦,“我呸,老子好歹也是一个侯爷,用得着她给?什么狗屁殊荣,非要盯着别人家的丈夫,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