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干点啥,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这一天,洞房……洞房……不都是标配吗?
这妖物大概是想看他们洞房?
但是这话,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
宋从极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白优身上,看着她逐渐通红的脸颊,已经明白了什么,自己的耳垂显然也因为羞涩而染红了,但面上还是那副冷静无波的样子。
他俯身靠近,将脸埋在了她的脖颈之间。
两人的气息以最紧密的姿势互相纠缠。
白优浑身都崩成了一条硬邦邦的咸鱼,当即配合的嗷了几声,但实在太尴尬了……她叫得自己都头皮发麻。
另一个妖物也贴上了窗户。
白优甚至看到他们用那长舌头在窗户上戳了两个洞。
就像是两个赶来蹲墙角的八婆。
白优:“……”
白优悄声问:“他们好像……又不动了?”
这屋子里布下了能够将妖物困住的天罗地网,他们不进来完全没法发挥啊。
宋从极沉默了片刻,单手撑着床,另外一只手已经去解自己的腰带。
白优:“……”来真的?
白优咽了咽口水,往窗户那瞥了一眼,罢了,豁出去了。
她直接伸出手去帮他解腰带,宋从极冰凉的指尖微微一颤。
白优感觉耳朵里都是心跳的声音,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宋从极的。
鲜红的新郎服被她顺势褪下,她抬眸,看到宋从极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眸,漆黑无比。
她又开始紧张起来了,不知道还要不要再脱。
偏偏都这样了,那该死的妖物居然还不进来。
宋从极贴在她的耳畔悄声说了一句:“恐怕……要来真的了。”
“啊?”白优刚想问还要怎么真?
宋从极的吻就毫无预兆的贴了上来。
白优脑袋里嗡地一声,瞬间什么都听不到了。
虽然之前两人也有过这样的“肉碰肉”,但那大多都是稍纵即逝,或者无意碰到,说白了都没什么切实具体的感受。
可此时却不同。
他的身体就在她的身上,他的唇,他的气息,全部侵占着她,笼罩着她。
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前,却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宽大的手掌抓住了她忍不住乱动的手,啊啊啊啊啊……
白优觉得自己甚至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他吻得那样温柔而又小心翼翼,她甚至都分不清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直到一股冷风忽然灌了进来。
身上灼热的气息瞬间散去,宋从极的剑已然出鞘,以极快地速度直接冲向了屋内。
两个妖物显然没想到在激情中的新郎会突然拔刀而起,当即后退,却正好被逼到了事先准备好的位置。
咣——
伴随着一个巨大的声响,一个铁笼子也应声落下。
正好将宋从极和他们关在了一起。
妖物意识到中计,想要杀了宋从极逃跑。
可惜,他们还来不及出手,宋从极就用白优的匕首直接插到了他们的嘴上,将匕首戳进了地板里。
妖物被迫跪到了地上。
“嘤……”
两个妖物疼得抓狂,那尖利声引起的气流震得屋子都在晃动,仿佛随时都能塌掉一样。
房间里的蜡烛被气流吹灭。
白优也已经回过神来,跑了过去把事先准备好的变态辣辣椒粉全部倒进了他们的嘴里。
妖物忍无可忍趁着白优缩手之际,忽然暴起,忍痛强行拔掉了嘴上的匕首,一口咬住了白优的手,宋从极一剑劈下,妖物的嘴又去掉了一大块肉。
这两个妖物的身上刀枪不入要伤很难,可是,嘴巴却是最柔软的地方。
嘴巴接连受伤,已经让妖物彻底暴走。
宋从极看了一眼白优,再次用剑直接刺穿他们的嘴。
两个妖物显然从未遭遇过这样的毒打,鬼叫着一副要跟宋从极拼命的架势。
“手怎么样?”宋从极快步走到白优面前问道。
白优甩了甩手,看了一眼在流血的牙印,“没事,皮外伤。”
宋从极出手更狠了,像是替白优出气一样。
其中一个因为之前已经被削掉过一半嘴,在连续挨了几剑之后,显然已经想起来面前的人是谁了。
老老实实地缩在一边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另一个同伴没料到自己人会那么快认怂,咆哮着今天非要把宋从极吃了不可的样子。
门外那些早已准备好的人们冲了进来,手里拿着的火把照亮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