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下次再说。”
白优直接拦在了前面,“……那倒不用,下次还不一定能不能见到贵妃娘娘呢,该办的事情,我们现在一并了吧,省的我还得单独去找娘娘,那多不好意思,想必娘娘也不是很想再看见我的。”
“你……”月贵妃瞥了一眼周围等着看笑话的其他妃子,她在后宫横行霸道数年,除了在丰逦那吃过瘪,其他时候,何时跌过如此大的跟头?
一想到今天自己这么惨都是因为面前的女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宋从极走到了白优的身后,虽然一言不发,但被他冷冷的注视着,那股无形压迫感却扑面而来。
“月贵妃,犯了错就要认,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啊?”
“就是就是……好歹也是贵妃呢,总得给姐妹们做个表率不是?”
“对啊……白小姐今天可是救了你的命呢……做人啊……要学会感恩啊……”
“……”
月贵妃听着身后那些宠妃们阴阳怪气的话,再看了看面前一脸气定神闲的白优,想了想也只能咬牙躬身,对白优行了一个完整的大礼,道:
“对不起,今日之事都是我冒犯了白小姐,多有得罪,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白优满意地看了她一眼,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好的,我原谅你了。”
“……”
众人走了之后,天玄司重新接管开始调查。
白优也留了下来。
虽然和之前她与宋从极的计划有些不一样,但反正目的是达到了,甚至还是以非常名正言顺的方式,这点是两人都没想到的。
宋从极把白优单独叫到了一边,将刚才给月贵妃看的令牌递给了她,“这个令牌你收着。”
“见此令者如见我。”
白优仔细地看了一眼这个令牌,这是他父亲曾经的令牌。
天玄司司主之令。
别说如见他了,只要拿着这个令牌,就连整个天玄司都能喊来。
白优现在深刻的感受到了身份的重要性,倒也没跟他客气,接过令牌就好好收了起来:“多谢大人。”
宋从极冷淡的点了点头,态度有种刻意的疏离。
白优敏感的察觉到了,仅仅愣了一下,倒也没多想。
宋从极继续道,“我不一定每一次都能及时赶到,陈公公,是我的人。你有任何麻烦,随时可以找他。”
白优想到了刚才盛帝身边的太监,没想到他的手居然伸的这么长。
“好。我记住了。”
“丰逦主动邀请你定有所图,多加小心。”
“嗯。”
白优抬眸看着他,莫名想笑。
明明他一副克制又冷淡的样子,但却唠唠叨叨交代个没完,一点都不像之前冷酷的宋司主。
“你真把我当小孩啦?放心吧,我能处理的。”白优说着重新拿出来令牌晃了晃,“见令如见人,你一直都在呀。”
宋从极瞬间失语。
低头对上她的视线,浅浅笑意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她的笑容如这园中盛放的桃花,明艳瑰丽,直击人心。
她随口一句话,却击得他心中叮当作响。
宋从极急忙转开眼,随着叮当声蔓延起来的情绪让他神情紧绷。
他这是……怎么了?
白优察觉到宋从极似乎比之前又冷了几分,不解地打量着他,但又看不出什么端倪,继续问起正事,“你知道丰逦是怎么成为皇贵妃的吗?”
就丰逦那种柔弱的身子骨,选妃第一关都过不去的吧?
毕竟比起周围那一堆叽叽喳喳的妃子来说,她安静脆弱的宛如异类。
宋从极回了回神,低声道:“几年前陛下外巡,她是当地一个县令的女儿,负责照顾陛下起居。后来被陛下看中,破格带进了宫里。”
怪不得……
但既然能带到宫里,身份肯定是真的了。
白优压下了心里的疑惑,没再多言,转身和天相等人一起研究园子。
等事情都处理完,宋从极再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宋从极刚进书房,看到桌子上那一堆花生壳眼皮就抽抽。
“二叔。”
宋从极冷着一张脸喊了他一声。
宋也正一边话本一边吃花生米来劲,宋从极喊了一声都没听见,又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急忙放下手里的花生,跑过去,“怎么样怎么样?白优怎么样了?宫里的事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