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玄司封锁了消息,南婇与白优之前的事情并未在宫里扩散。
大家只知道备受宠爱的南婇公主一夜之间就这样消失了。
像过去那些消失的皇子们一样,不见的悄无声息。
但也许是因为习惯,或者受够了南婇平日里的嚣张,竟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的去向。甚至包括她宫里的那些人,也连同她一起,再未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白优上次抽完南婇之后,便陷入到了昏迷之中。
昏昏沉沉醒醒睡睡,就这样在病床上躺了小半个月。
考虑到丰逦会出阴招,宋从极一边把白潇送回侯府,一边特地把白优安排到了丰逦的寝宫里,毕竟在她眼皮子底下想要做点什么,出了事她第一个脱不了干系。
所以,白优养伤这段时间,反而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
等她彻底转醒,开始下床活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白潇的脚伤也都好的差不多,这天一大早就来宫里找白优。
“姐,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白潇提着一大堆补品进来的时候,那些盒子把她的脸都给挡得看不见。
白优一看那盒子红红绿绿的包装,就知道肯定都是她爹娘非逼着白潇带来的了。
白优快步走过去帮她拿下各种礼品盒,“我现在没事啦,回去你记得跟我爹娘说一声,让他们不用太担心。”
“你放心,姐夫每天都派人来汇报情况呢。”
“……”
“你说的姐夫是谁?”
“宋司主啊!”
“……”
白优无语,“你别胡说,我和大人清清白白,以后别瞎喊,让大人听到了不好。”
白潇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不会啊,宋司主都没反对呀。”
“……”
白优愣了一下,怎么可能?
宋从极吃错药了?
之前义正言辞要和她退婚的人是他,要和她保持距离的也是他,这会儿这种明显不合适的称呼,他怎么还应上了?
白优脑海里蓦然闪过昏迷前那熟悉的身影。
算了……也许是没注意到吧。
白优将妹妹拉到了一边,好不容易清醒,当然要把之前没想明白的事情问清楚,“对了,我问你,那天晚上我出去的时候,你有察觉到周围有什么不一样嘛?”
“我什么都没发现。当时疼得已经神智有些不清醒了。”白潇摇了摇头,“我听姐夫……宋司主那边的人说丰逦娘娘好像去了一趟南婇公主那里。”
白优沉默了片刻,这么看的话,果然还是丰逦煽动的南婇。
这一手太高明,不需要自己动手,其他人就已经帮她完成了全部。
即便真的怀疑到她,她反正又没参与南婇做的任何事情,也能轻易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但……丰逦这么着急要除掉她,恐怕还是和斗篷人有关。
否则,她们两根本不认识,她又何至于此?
不过,目前她把自己保护的太好,要想从她身上入手还有点困难。
更何况,白优可还记得昏迷之前出现的那双碎花鞋呢。
“白潇,这些天,你会出去跟姐妹们聚会吗?”白优拉近她问道。
白潇笑了笑,“当然,在家可无聊了。我明天还约了姐妹们去玩呢。”
“那正好,你帮我留意一双这种款式的鞋子,打听看看宫外的姐妹们,有没有谁喜欢穿这种样式的?”
“什么样的?”
白优画了一下,递给她。
“如果知道谁经常穿这样的,通知我。”
白潇看了一眼她画出来的样式,“姐,你也喜欢这种风格的?不像啊。这种风格在上京都不流行的,像是很久以前的旧款,都没人穿了的。”
“你别管了,要是有,先不要惊动,回来告诉我就行。”现在既然丰逦没有轻举妄动,那么她也正好借此机会提前做好防备,免得再给丰逦借刀杀人的机会。
“承渊王驾到!”
白潇本来还想跟白优唠点家常,此时,一道清脆的通报传了过来。
紧接着,盛千夷便懒洋洋地走了进来。
白优看到他来,急忙起身,“见过王爷。”
盛千夷的视线在白优和白潇身上扫过,“看来本王来的并不是时候。”
白潇被盛千夷这贵气又潇洒的样子迷住了,花痴得反驳道,“王爷说的哪里话,我这要走啦。你来的正好呢。”
白优:“……”
“白潇。”白优发现白潇这眼神半天没从盛千夷身上挪开,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声。
盛千夷倒是丝毫不介意,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身后的侍卫们就将一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