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罢了。之前动手的人,无非是想要摧毁这种信仰来达到煽动人心造反的目的。我不过是如法炮制而已。”
包通愣了一下,都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白小姐当真聪慧过人,你与宋司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白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这话要在以往她一定会否认的。
可现在听着,她却心情大好。
“你觉得……我跟他真的合适吗?”白优好奇地问了一句。
包通:“当然。白小姐不是很喜欢宋司主吗?”
白优怔了怔,原来……她的表现这么明显了嘛?
白优脸颊烧了起来,“那什么……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说着,白优拉着妖物一溜烟跑了。
安王最讨厌繁琐之事,所以后续一切都交由包通去处理。
白优让包通那几句话弄得心神不宁,今天反正也没什么事干,提前赶回了他们的住所。
只是,才走到宋从极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安王和他的谈话,白优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行了,你也不用跟本王打马虎眼,本王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喜不喜欢白优?”
白优瞬间紧张起来,忍不住将耳朵贴到了窗户上。
宋从极的声音停了好久才传出来,“我已经有妻子了。”
“那又如何?一个死人而已,你们连睡都没睡过,这算什么妻子?你要守着你那根棍一辈子不成?白优好歹是个活生生的人,你喜欢她的话,什么问题解决不了?本王帮你。”
“不劳王爷操心。”
“所以,你这话的意思是不喜欢了?”
“……”
沉默。
屋子里陷入到一阵长久的沉默里。
白优一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瞬间冷了下来。
那铺天盖地的难过向她袭来的时候,她才无比确定她所有的好奇,所有的靠近……都只是因为她喜欢他。
因为喜欢,所以在这得知这份喜欢不会得到回应以后,那种心酸和痛楚却在一瞬间将她包裹住,几近窒息。
他的沉默甚至比他的回答,更让她难过。
白优蓦然想到了月贵妃对她说的话,她不应该替宋从极来做决定。
白优的手扶上唇,这里好似还留着那个炙热的吻残留的温度。她其实本想过……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如果他也喜欢自己的话,她不然可以告诉他自己是谁的,毕竟……不是都成了亲了嘛……
这样的话,他的心理负担或许能轻一些。
但他要是不喜欢,暴露身份,无非是用另一个方式来捆住他而已。
他的心里有她,她是白优还是时霓都不重要。
但他若没有,就算她是时霓,那也只是她的单恋罢了。
何必呢?
白优从来都不喜欢单向的奔赴,所以,那些都已经准备好的话,在这一刻,她又重新全部咽了回去。
她怎么能忘,时霓已经死了,她现在……只是白优。
安王依然不甘心,“你都把人又亲又抱了,你就没点表示?”
宋从极:“我会负责。”
“你怎么负?拿什么负?”
宋从极:“我名下所有地契,商铺已经全部改成了她的名字。”
当然,还有盛千夷的那份聘书,只不过……他一直不肯拿出去罢了。
至少这些,足以保证她未来的生活不用愁了。
这是他眼下唯一能想到补偿她的办法。
安王被他气笑了,“你也太不了解女人了,你觉得白优这样的女子,会缺你这些东西?吴氏算不上首富那也是大盛国数得上号的富商,不然你以为就靠白礼那点编书的钱能养活整个侯府?她若真看得上这些东西,跟本王合作,难道不比跟着你得到的更多?”
“……”
白优不想再听下去了,急忙推门而入,“哎呀……王爷你就别添乱了。”
白优的出现让屋内两人都愣了一下。
白优直接走到了宋从极的面前,一口气说道,“大人,我们那晚什么都没发生你不用对我负责的,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你我之间,从头到尾都只是公务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说完,也没给宋从极回答的机会扭头就跑走了。
宋从极看到她走,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安王摇着扇子冷眼瞥他,从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难得看到了一丝痛楚,眉眼一挑,乐了。
安王:“非得逼本王配合你演戏,现在人气跑了,高兴了?”
宋从极将面前那杯早已冰冷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什么都给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