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天相摇了摇头。
“合着我们就没办法了?”魁斗不爽地说道。
宋从极看了魁斗一眼,“再试一次,看看暗器的位置。”
“是。”魁斗领命,立马去附近抓了几只老鼠,往仓库门那边丢了过去。
“嗖嗖嗖……”
这一次,老鼠甚至还没机会靠近门,只在台阶那就被黑暗中射出来的毒针给刺中毙命。
不同的位置,不同的暗器,不同的触发机关。
即便能捕捉到暗器发出的方向,却很难发现破解的方式。
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有可能触发。
贸然往里冲,势必会和这些老鼠一个下场。
“侯爷说这是金蝉阵,一般像阵法这种,或许我们可以找找入口?”天相提议道。
魁斗指着刚才摸过的门:“这不就是?”
“……”天相已经不想跟这个憨比说话了。
宋从极蹲下身检查了一下面前的暗器,道,“入口在屋顶。”
白优听到宋从极的话当即一愣。
他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在屋顶啊?那么多坑坑洼洼的洞,都烂得不成样了,多上去几个人怕是房子都会塌了。”魁斗一头雾水的询问。
“刚才两次机关触发,所有暗器都避开了那里。”宋从极分析道,“周围到处都有暗器留下的痕迹,偏偏上面没有。水乐这一带偏僻贫穷,屋顶有漏再正常不过,也最易被忽略,可正如你所说,都烂了的屋顶,何必还要保护?”
“除非……这里就是入口?”
“不错。”
夜风吹开了天空的乌云,月光洒下,正好折射出屋顶中央的一束光线。
那是与整个房子都格格不入的存在,亦是进入仓库的关键。
白优看着那束光,要不是她所处的位置优势,加上她对风水阵法的熟悉,她也不可能很快地确定仓库的入口。
今天宋从极来问白礼时,她就知道,他对风水阵法这些是不熟悉的。
可是,他却能在最劣势的位置,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份才智……当真叫人刮目相看。
如果他们要上屋顶,白优的位置势必会暴露。
她正打算换个位置,突然后背一阵寒意袭来,扭头,冰冷的剑鞘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下意识的想要去反击,手力却跟棉花一样没有一丁点威慑作用,只能任由对方将她拽了下去。
白优猝不及防,就这样近距离和宋从极面对面了。
空气凝固。
白优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恍惚。
没想到凶神恶煞的宋从极竟然这么好看?
白优曾想过无数次,她将来的未婚夫是什么样的面容。
是孔武有力的威猛,还是温文尔雅的清秀,亦或是眉清目朗的可爱……
却唯独没想过,竟是这般郎艳独绝的惊艳。
尤其左眼延长线上的一颗浅淡红痣,在烛火中隐隐若现,更凭添了几许神秘清绝的意味。
只不过,那一身无数鲜血浸染出来的煞气流转在眼眸深处,太过于冰冷了。
虽然长了一张如玉公子般的脸,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这种危险,对于她现在这个身体来说,还真有点应付不了。
白优明显感觉到自己这条小命,被掌控到了他的手上。
生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宋从极注视着她,像看着一个死物。
白优脑子里快速地思量着对策。
说来救人?
她一个病秧子,不合理。
说好奇案子?
怕是会跟锦衣卫一个下场。
说好奇他?
他满身恶名,有什么可好奇的?
不对!
他们现在有婚约啊!
一个常年躲在闺中的少女,突然得见未婚夫出现,生起好奇之心,跟来看看也情有可原。只是不知原先的白优有没有这种想法,会不会这么做。
白潇一直劝她别嫁,想必在她眼中,白优至少不反感宋从极,甚至有可能很想嫁给他。
如此一想,白优便放心了,抬头看向宋从极,俨然一副遇到了心上人的模样:“大人,是我。”
对上宋从极的视线,白优心头蓦地一跳。
她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时霓……
曾经也是宋从极的未婚妻。
她对宋从极,也是有好奇之心的。
甚至比白优更甚。
只可惜好不容易见了面,她却已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白优心里泛上丝丝苦涩,脸上却带着淡淡地笑意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白优。”
宋从极没有任何反应。
白优暗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