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优疼得浑身一颤,“南婇,你这是污蔑!”
南婇一脸无辜,“怎么会,我好歹是公主,会干这样的事情吗?明明是你偷了天蚕果在先,你不愿意说,本公主自然也只能用点非常手段了。”
“……”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优算是看明白了。
南婇不过是演了一出戏,想整她而已。
什么天蚕果,无非是她动手的一个由头。即便没有天蚕果,她也能编出别的东西来。
“我手上有陛下的扳指,任何人不能动我。”
“是这个吗?”南婇把扳指拿在手里,然后随手丢到了火盆里,邪恶一笑,“现在不就没有了。”
“……”
“陛下命我彻查风水一事,我若不见,你当真以为你能逃得了?”
“我现在被父皇关禁闭,谁又知道我出去过呢?”
“你真以为天玄司查不出来?”
听到天玄司南婇脸色当即一变,“别提天玄司,你有什么资格提?你还妄想宋哥哥来救你?”
宋哥哥?
白优敏锐地察觉到了南婇语气里的不对。
白优故意道:“宋从极当然会来救我。”
“你闭嘴!”提到宋从极,南婇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暴躁,看着白优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嫉妒,“要不是你宋哥哥也不会生我的气不理我,都是因为你!”
“区区侯府,也敢妄想嫁给宋哥哥?别做梦了。配得上他的人只有我。”
“……”这下听出来了,南婇故意搞事情,竟然是因为吃醋?
不过想想也是。
宋从极极难接近,若不是因为喜欢,又怎么可能不在意他的冷淡而紧跟左右?
白优笑了,“哎,可惜了。”
南婇莫名其妙:“可惜什么?”
“你自诩配得上,他也不要你啊。”
“你……”
南婇没想到,白优竟然这么直白的往自己伤口上戳。
她是公主,他凭什么不要?
他怎么敢不要?
白优毫不畏惧地直视她冷笑,南婇看到她的笑就想起宋从极维护她的样子,登时火冒三丈,快步走到侍卫身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鞭子,二话不说就朝着白优挥了过去。
白优咬紧牙关,疼得浑身都在颤抖,额头不消片刻就冒起了密密麻麻的虚汗,却依然未吭一声。
南婇听不到想象中的求饶,气得更是手上不停,越抽越用力。恨不得用手里的鞭子把白优劈碎,这样她就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宋从极身边碍眼了。
白优虽然没有反抗,但不代表她就会这样任人宰割。
在挨了几鞭子以后,她已经发现了南婇挥鞭的力道和方向,所以故意引着她往绳子的方向上抽。
感觉到手腕上捆住的绳子开始松懈,白优表面上不动声色,却借着南婇的鞭子顺势挣脱了。
在下一鞭挥舞过来的时候,她徒手一抓,南婇愣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白优往面前一带。
白优虽然习惯用剑,但盛千夷却擅长使鞭,所以自小她也的确学过一些。
对付这些小喽喽,白优这种用鞭技术也够了。
在南婇靠近自己的瞬间,白优扯过鞭子勾住南婇的脖子,打了个圈,然后往后一拽,“走。”
南婇惊呆了,“你……你怎么挣开的?”
白优懒得跟她废话,挟持着她就准备先离开这里。
“快放开公主!”
“大胆,你不要命了!”
“还不快放手!”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这些话白优都要听出老茧了,权当没听到,南婇不肯走,她直接用膝盖顶了她一下。
南婇疼得龇牙咧嘴,“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
白优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四周,嘴上却不饶人,“可不嘛,后宫子嗣都死绝了,就剩你一个新鲜的。”
“你……”
“你也不用觉得奇怪,我不是你爹,所以我也没必要惯着你。南婇公主,我不是你宫里这些奴才,会任由你打骂,你与其在这里废话那么多,还不如想想你今天阴我这一道,出去以后怎么还吧。”
南婇被她勒的都快死了,“滚……我堂堂公主还能怕你不成?”
白优已经懒得搭理她,手上勒着她的鞭子收紧,“快点。”
“你快放开公主!”
旁边的侍卫眼看着公主被抓,将白优团团围住。
白优倒也不急,手上用力,南婇疼得都要哭了,娇嫩的脖子上已经被勒出了一道血痕。
“公主,过不去呢。”白优冷冷地在她耳边说道。
南婇本来根本不想让她跑了,可是,她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