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啥意思?差点出糗!
当然这点对于骆林这种人脸皮厚度强悍的人来说,根本就小菜一碟。
“啊!哈!….呵呵…买点礼物没啥吧?…你可别多想啊!…我可是有几个老婆的人啊!….”
骆林这厮也真是大,这话你还敢在街上说啊!对方还是个警察,牛!可惜那个警察根本就不吱声了,嘟了下小嘴,转个身子,小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散去,娇媚的白了他一眼。
“呸!吹牛!…胡说八道!什么老婆几个了?…你要买那就买吧!….”
小手又再次拉上了骆林的手,只是这次她的滑腻小手开始出汗了。
骆林任何时候,都是不会有什么尴尬表情出现的,除非是他故意装的。
他这么一自然的表现,费肖红马上就重新恢复到那个活泼的雀斑女警察的状态了,去买东西去。
费肖红住的地方果然“不太远”,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费肖红住的地方。
是位于一个麻石小街边上,一片两层楼的木质阴暗的木屋建筑群,木屋之间距离二三米的样子,看样子是个过道,都是由麻石板铺成的台阶和地面。
跟在费肖红身后,手里提着点糕点,水果之类的礼物,这么多东西这才花了不到二块钱,汗!便宜的得掉渣啊!
看着费肖红那被警裤绷得溜圆的圆润翘臀,骆林自然地咽了口口水,心说,没看出来这个雀斑女警察屁股长得真漂亮啊!看看这厮刚才还说,当啥好朋友来着的,我呸!
走了一截阴暗的麻石小路,左转,挨着麻石过道就有一张半开的暗黄灰色的旧木门,还有两阶麻石台阶。
费肖红扭着漂亮的圆润翘臀就上去了,推开门喊了一声妈。
骆林暗嘘一口气,nnd,不要误会啊!我可不是你们家女婿。
也跟着跨上了台阶,进了屋,屋里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嗯!应该是潮湿,是的潮湿味道。
就算是白天,屋里都是黑咕隆冬,里面有两张门,都是打开的,可以看到对面的小街道,人来人往。
屋里的地面是泥巴地,有一张饭桌,上面还有盏点燃的煤油灯,几张竹制的小靠背椅,嘶….这情形在哪看到过。嗯!那些老电影里面的穷苦人家就是这样了。
“丫丫回来了!…带了同事啊?…是个小伙子?…”
一个带着点嘶哑没什么精神的妇女声音,伴随着一阵吧嗒的脚步声出来了。
削瘦,满脸淡黄色,两只眼睛泛着淡黄色还无精打采,年纪大约在五,六十多岁,穿了件黑色的长袖衣,带着有点昏暗的眼睛眯了下看了眼骆林,反正骆林也是背着光的,估计也看不太清。有点干瘪的嘴嘟囔了几句。
骆林怎么感觉这老太太应该是有病,住在这种潮湿阴暗的环境不得病才怪。
“嗯…妈!是我….朋友!…过来看看你…”
费肖红挽着她妈的枯瘦手臂,看着骆林笑了下,转脸跟她妈说。
“呵呵…坐坐…小伙子!跟自己家一样!就是家里有点黑!哎呀!…过来玩还买啥东西啊!….”
老太太也笑了起来,很热情,看来人性格很好客,骆林连忙笑着说客气,把东西放在那张摇摇欲坠的小饭桌上,心里感概了下,这环境估计那些后世的人,让他呆上一分钟都困难。
“应该的!阿姨不用客气!红姐帮我了个大忙!那怎么的也得感谢下不是?谢谢能当饭吃的话,那还要种啥粮食啊!…大家都吃谢谢得了!….”
骆林自顾的拿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开了句玩笑。这话一说完,可把两母女笑了个前仰后合的,费肖红更是笑得只抹眼泪,杏眼中的异彩更是连连闪着。
“呵呵….小伙子可真会说话啊!咳咳…今年多大了啊?…”
这就开始审问上了,老太太拍了下女儿的手,自己也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笑眯眯的接着昏暗的油灯看着骆林那张俊秀之极的脸,笑着说。
费肖红去倒茶去了。
“咳咳…今年二十四了!面嫩啊!没办法!…我看你是不是身体哪不好啊?!…”
骆林看着老太太的微笑,心里有点好笑,自己每次跟女人上门,那都是被家长审问外带仔细观察,连忙把话题扯开。
“啊?你还懂医术啊?了不起!…你比我家丫头小了二岁!…嗯!我这也是老毛病了!咳咳…习惯了!…小伙子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骆林很郁闷,看来这老太太不把他家人搞清楚是不会放过他的,没办法骆林只好耐着性子笑着跟她慢慢的说着。
其实,费肖红早就烧好水了,可是她没端进来,倚在里屋的黑暗门边两只眸子深深的盯着在那油灯下,跟母亲微笑谈笑的骆林。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从看到骆林的第一眼起,就被他迷住了,估计,和有些男人看上女人是一个道理。这次只不过换了个女人而已。
骆林也发现了费肖红的举动,心里也没多想,唉!谁叫咱魅力惊人呢?看样子这个费肖红还真是看上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