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伸手拿了一瓶拿起子打开了。
坐她对面的杨敞还是没能对她那清纯脸改观,瞧着她这利落样儿,在桌底下朝齐思铭竖了个大拇指,嘴型说:“牛逼。”
齐思铭也竖了个拇指。
不愧是他们屹哥的女人。
三人就这么边喝酒边吃烧烤唠嗑等人,路无坷照旧只一小口一小口喝着酒,没吃烧烤。
这酒一喝上头了,齐思铭连跟路无坷说话都多了起来。
男人嘛,酒一喝多不是吹牛逼就是忆往昔。
他忽然想起一事儿,问路无坷:“之前我听老班说你去我们班那聚会了?”
路无坷瞧着很清醒:“嗯。”
“之前这聚会正好碰上我们车队比赛来着,我还说了不去,哪儿知道就跟我们车队聚的同个会所,屹哥这逼自己去了,吭都不吭他妈一声。”
路无坷看着他,眼睛小鹿一样水灵灵的,很认真地在听。
齐思铭揭沈屹西老底:“那天还让我跟阿释打听地址,吓得我以为他喜欢阿释了。”
这个路无坷知道,她指尖抠了抠冰凉的酒瓶。
她有点儿想沈屹西了。
这俩人抖了不少沈屹西的老底,把有小姑娘追他追到车队去了这事儿都说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长腿在他们桌边停了下来。
一道犯着懒的,喉咙里带着点儿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说够了没,还说得挺起劲儿?”
路无坷听见这声音,抬了头去看他。
沈屹西和她视线对上了,很快皱了眉。
“你们谁给她喝的酒?”
话落小拇指就被软软的手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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