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隐抬手,修长的指节轻敲纸张,嘲弄都像纵容:“以你的绘画水平,这辈子别想过这课了。”
谈梨微恼,把纸笔一推:“你行你上。”
秦隐抬起手腕,看了眼到下课剩的时间。然后他拿起白纸:“如果我行,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谈梨抱胳膊,骄傲地一仰下巴:“随便你提。”
秦隐顿了下,声音压出极低的一声轻嗤:“你还真敢说。”
谈梨没听清:“什么?”
秦隐把白纸铺到面前,修长的手指间铅笔一转,然后他垂手勾形:“如果我赢了。”
谈梨:“嗯?”
秦隐:“下次画我,别画他。”
谈梨:“……”
二十分钟后。
谈梨眼神复杂地看看画,又抬头看看秦隐:“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个既会玩游戏又能拿画笔的,就是你自己吧?”
秦隐不答,拿起画纸来:“好看么。”
谈梨扫了一眼,难能有点不自在:“你是让我夸画还是夸我自己?”
秦隐唇角淡淡一勾。
下课铃打响。
谈梨起身准备去交画,离开之前她还是忍不住,单手撑着桌面,半靠下去调戏:“喂,男朋友。”
秦隐抬眸,看向站在桌旁的女孩。
对着性冷淡那张恢复常态的没什么表情的脸,谈梨咬着唇肉轻笑了下:“这世上,除了生孩子以外,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会的吗?”
秦隐被调戏得很淡定,用她的话堵回去:“不会生孩子。”
“哦?”
见美人“鱼”咬了钩,谈梨笑得更恣意,又藏着坏。
她压着桌边,朝坐在椅前的男人慢慢俯身,像是要吻上去似的——
“那,姐姐教你?”
秦隐眸子微深。
几秒后,他半垂下眼,淡淡一笑。
“你想怎么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