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鲁萨利诺走过去,熟练的递烟给火,这几个月来,他和泽法的关系得到了很好的缓解,虽说还是相互看不上对方,但是起码不会像是仇人见面。
“怎么了?”
波鲁萨利诺也坐下,抽着烟问道,泽法扶了扶眼镜,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一提到往事,波鲁萨利诺就闭嘴了,因为泽法最有可能追忆的往事.谁都不会当着他的面说。
“那她呢?”
波鲁萨利诺指了指斯凯勒,转移了一下话题,泽法又摇了摇头,也是猛吸一口烟,随后一边克制着咳嗽的反应,压着声音说道:
“也没事,就是她想不明白,自己的剑要斩什么。”
“剑哦?~哈~那东西,不是什么都斩不断吗?”
波鲁萨利诺打了一个哈欠,显然还是很困,对于他这种不着调的回答,泽法没有理会,只是一个劲的抽烟。
只是波鲁萨利诺的回答,而斯凯勒此时所想却是一样,她的剑,不需要非得斩断什么,自己过去的弱小?那不是自己的回答。
如果学会一门剑技,却要付出承载痛苦与孤单的代价,那不是很可笑啊?
就好像.为了一点儿钱,却拼命到把性命也丢掉,谁会做那种事哈?
“我既不孤单,也不痛苦,这才是我挥剑的理由啊!”
“哟~是发自心灵的斩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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