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会被对方密集的长矛轻易扎成肉串。
外侧的火枪she击声不断,分遣队和方阵火枪兵在用密集的火力压制超出己方战线的后金兵,外侧的建奴弓手也在反击,箭支飞舞的嗖嗖声夹杂在火枪轰鸣之中。
关大弟耳中却只对鼓点有反应,每响一鼓便踏前一步,其他的声音似乎都远在天边,两翼不关他的事,面前的长矛却越来越近,关大弟两眼发红,下意识的按照缓慢的鼓点一步步接近敌人。
建奴不是傻子,不会一头扎上来送到枪口上,双方越靠越近之后,步幅也越来越小,长矛矛锋寒芒闪烁,都极具威胁,互相威慑之下,都在小心翼翼的靠近攻击距离。
关大弟对面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后金步甲,他带着一顶类似明盔的头盔,两眼在铁质帽檐下闪着凶光,关大弟不去看面前不远的地方矛刃,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对方的肩部位置,留意对方的动作,脚下缓缓挪动,判断着互相间的距离。
长矛兵维持超长枪平放并不能太久,该来的迟早要来,关大弟的矛头和对方的矛头开始交接,双方阵线中间是密集的长矛矛杆,正在缓缓的交错而过,矛杆不时发出轻轻的碰撞声,此时的步鼓已经停了,阵线上对峙的士兵都全神贯注在正面对手身上,在缓慢接近中判断着最适合的刺杀时机,没有人有功夫去发出声音,只剩下钟老四等军官的大喊提醒,以及脚步移动的沙沙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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