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偷到秘录?”
已经拿到了吧,只是陈乐还没有抽出空,去和安妮她们接触而已。况且他来这里的目的,也从来不是什么秘录,如果不是在这里能遇到纪嫣然的话,他早就回去复命了。
见赵雅眼神灼灼的盯着他,清楚她心底还是惦记着赵国,陈乐只好转移话题道:“如果真有《鲁公秘录》,信陵君怎不拿去依图制造,却将只将它留在府中呢?”
赵雅解释道:“这里面牵涉到信陵君和魏王的斗争,信陵君一天未坐上王位,都不会把秘录拿出来,所以秘录必藏在府内某隐秘处。”
“真想有朝一日,能远离这些朝堂争斗,尔虞我诈。”
赵雅靠在他怀里,玉手摩挲着他的胸口,正要再进一步时,小昭忽然闯了进来,飞快道:“公子,平原夫人到了你的居所,说是有要事找你。”
“要事?”赵雅眼底满是嘲弄,任谁被打扰了兴致,也绝不会感到开心。
陈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很快回来。”
“嗯,快去快回,没有你,人家想脱光了等你都不行。”赵雅一脸魅惑道。
靓仔乐:“……”
从赵雅处离开的陈乐,回到自己居所的时候,立时便见到了等在厅中的平原夫人的倩影。朝她走过去的陈乐笑道:“夫人当真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吗?”
“我不顾名声来见你,你难道只想着羞辱我吗?”平原夫人沉声说道。
陈乐摇头道:“不,我也想jian你。”
……
大半个时辰后,大抵是过来试探陈乐态度如何的平原夫人,满载而归。
离开的平原夫人,先回了自己住处梳洗了一番,适才去了信陵君所在的那间大屋。哪怕知道信陵君恐怕已经猜到了她和陈乐之间的关系,但猜测归猜测,平原夫人到底是女人,不愿将事情暴露在明处。
平原夫人到时,魏无忌正坐在席上,左右各拥着一名美女,在饮酒取乐,见到平原夫人,仍是毫无收敛。
厅内布置典雅,色调搭配得宜,房中的油灯很是柔和,给人无比宁静舒适的感觉。
平原夫人仿佛没有看到信陵君的行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信陵君忽然伸手抓住其中一女的秀发,向后扯去。
该女随手后仰,灯光映射下,她动人的雪白的脖颈,一览无余。令人不禁对信陵君的粗暴行为,大为谴责,对她心生怜惜。
信陵君接着*******,弄得那美女娇躯颤抖,却又不敢挣扎,面上的神色,看着有些痛苦。
另一旁的女子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娇俏的脸上,神色没有丝毫改变。
信陵君倏地狂笑,手仍未松开那女子的秀发,看向平原夫人道:“你看此女是否比得上赵雅那骚货?”
平原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无忌,你嫉忌了。”
闻言,信陵君的脸色顿时无比阴沉,一把推开怀中的女子,呵斥道:“给我滚出去。”
两女慌忙退了出去。
信陵君端起几案上的酒杯,灌了满满一杯酒后,以衣袖揩去嘴角的酒渍,咬牙道:“赵雅这贱人,当日我大破秦军,留在邯郸时,对我千依百顺。但眼下却如此对我,我必定要教她后悔莫及。”
他的话音一落,平原夫人不住皱眉,不悦道:“你从前的耐性到哪里去了?几天的功夫都等不及吗,你是否已见过赵雅了?”
心底烦闷的信陵君挥手道:“不要再提她了,到如今我才相信你的话,赵雅只是为赵穆笼络我,甘愿牺牲色相。将来我灭赵时,定要叫赵穆这狗贼,尝遍天下间所有酷刑。”
“我也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如果不是他,平原君又怎会无端英年早逝。”平原夫人亦是怒不可遏道。
说了一句,她又转回了正题,说道:“我去见过陈乐了,似乎有了你的保证,他的心情不错。”
“辛苦你了。”信陵君说了一句,就连看着他长大的平原夫人,也有些读不懂他此刻脸上表情的含义。
冷淡?
绝不是,就是像冷漠的,早已将陈乐当成了一具尸体。平原夫人在心底叹了口气,却是没有说什么。
“我担心赵雅并非真的和陈乐是一条心,赵雅那贱人,或许还存有盗取秘录的心思,你要多加防范。”平原夫人提醒道。
信陵君毫不在乎道:“就算那贱人知道秘录藏在我这儿的地下密室内,但我这里守卫如此严密,她休想可潜进来,不必担心。”
平原夫人道:“还是小心为上。”
信陵君回道:“我早已暗中加强了防卫,就算她取得秘录,也休想带出府外。”
平原夫人点点头,她对信陵君行事谨慎,素来十分信任,她沉吟片刻,开口问道:“你如今和安厘的关系怎样了?”
信陵君双目中厉光闪现,沉声道:“这老鬼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内,只知宠信龙阳君、楼梧此等小人,如果我再任他胡作非为,我们大魏迟早要步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