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了几个楼层的一个房间内,一个中年男人脸色一白,好不容易忍住在喉咙口的一股鲜血。
他同住的一个男人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半夜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果然开始被降头反噬,大口大口吐着鲜血和已经碎了的内脏。他说着南洋语,哀求着旁边床上的那个年轻一些的长发男子。
“救我,救救我!”
男人拼尽全力爬到那长发男子的床边,整张脸已经全是血污和泪水,就在他手要碰到那人的时候,背对着他的长发男子冷冷地回他,“我不会救你,不准碰我。”
男人还是不甘心地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咕噜声,“求求你救我,我什么都能给你,阿颂!”
男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仿佛这个可怜的男人叫他名字是什么不可原谅的重罪,嘴唇微动,不等他被牛皮降反噬而死,他的脸上皮肤里,开始出现无数的刀片和铁钉,最后他整个嘴里都是这些东西,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