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胶布封住了沙迪娜那双瞪圆的眼睛,然后拿出水彩笔,在她身上写上了“0号货物,最优先传送。”的字样(1号货物是时间舱),再拉上伪装帆布,把她和其他重要设备一起盖在下面,就转身去忙自己的防御部署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只搜索队也在一步一步的靠近,每一辆悬浮车上都塞满了各种各样的玩意儿,士兵们乐此不疲的满足着自己的收集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距离中国军队的防线越来越近,他们将见识到一种从未见过的防御战模式。
中国军队的防御战也是经过血的洗礼,打的很漂亮,不仅是依靠士兵的英勇和顽强(国军士兵一样英勇顽强),最主要的是他们战术的运用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当自己火力压制过敌人的时候,采用固定阵地火力点的模式进行防御比如对越自卫反击战。而当自己火力不如敌人的时候,则采取灵活机动的运动式防御战,比如朝鲜战争。
机降步兵出身的赵毅将所有人分成4个防御小组,其中两只作为机动力量,自己则在大门的位置负责指挥,并且在四周布置了无数的陷阱和可以隐蔽的地方。作为防御的一方,他信奉最好的防御战,不是死守阵地,而是是把敌人打痛,打的他对己方产生恐惧心理,就自然无法顺利的发动攻击了。比如二战中的硫磺岛就给美军制造了心理yin影,最终决定不要扩大伤亡继续打登陆战了,还是用核武器比较好。
不过还好,对方搜索的很慢,毕竟900人搜索一个比北京还大的城市废墟,就算是走马观花一般,也不是两天内能搞定的。
按照赵毅最理想的想法就是当接应他们的人来了后,最好还没有和这些敌人接触上,大家各走各的路,不过一个意外出现了。
“赵队,无人机出故障了。”无人机cāo作员急忙叫到。
无人机的监视屏开始了抖动,不知道是哪里短路了,机身突然冒出了黑烟,四个旋翼开始停摆,在空中无助的挣扎了两下,然后一头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掉在那些“拾荒者”面前不远的地方。
“哗啦”一声,无人机变成了一堆大小不一的零件,立即引来了敏锐的税警团士兵们一阵高斯步qiāng的胡乱shè击。
“停止shè击,都t下来,子弹很贵的!”凯文团长连吼了三声,shè击才稀稀拉拉的停了下来虽然没有一发打中那架已经坠毁的无人机。
“一群白痴,都是什么素质,你们几个,把拿东西给我抬过来。”凯文对着这群不争气的部下骂了一句命令道。
不过他也没有办法,税警团说白了就是武装税收员,民兵的级别,其中不少还是从水耕农场拉出来的壮丁,拉出来充数的,怎么可能有什么“军事素质”,基本有点军事素质的都被拉到前线当正规军士兵去了。
几个士兵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拿着木棍挑了挑,确定那堆残骸已经彻底停摆,然后才抱起那堆破烂跑了回去。
“无人机!”凯文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东西,作为曾经的惯犯,他对这玩意儿非常熟悉,即使和他所认知的无人机差别很大,但是从外形上也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就像认识现代步qiāng的人,拿到最早的突火qiāng,也会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贝鲁塔司也曾经是无人机使用率最高的国家之一,昔日那些警察就是用这些玩意儿把他们追的无处可藏,当年的警方宣传广告,就是一个警察,身边遍布着无人机,无人警车的样子。只是当“审判日”到来后,失去了无人机和其他ai设备支持的警方,被这些昔日被自己追的走投无路的罪犯一通吊打。
只是眼前这架无人机,凯文看它的眼神就像一个用惯了现代电脑的人冷不防的看到“eniac”那个占地170平方米,重达30吨的怪物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神情。
“零件太多?材质重量也太重了,还在用集成电路,这是什么?摄像头?连复眼设计都没有,硬盘在哪里?这是什么硬盘?怎么安装ai系统?武器系统在哪里?挂载系统在哪里?这是从博物馆找出来的百年前的某原型机吗?”凯文边看边自言自语道。
凯文甩手把这架无人机放在自己的悬浮车里,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四周这架没有任何ai系统的无人机不可能是自己跑出来的,这种原始设备,必须有人即时cāo作才行。
凯文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当ai设备被“审判日”废掉后,除了和ai没有关系的高斯步qiāng和那些近战用的匕首以及手雷等“傻瓜武器”外,整个世界的智能战争模式回归了原始状态,大家用原始的无线电通讯,靠pào兵观察员目测矫正shè击诸元(pào兵观察员数量奇缺),趴在战壕里用高斯步qiāng互shè。没有ai,所有的飞机坦克装甲车卫星军舰都已经无法使用,那些cāo作过于复杂的东西离开ai后,没人能替代,更别说那些制导武器,洲际导弹之类的东西了。然而这架无人机的出现却让他想到,当人类的战争进入正题ai前,也有一段短暂的时期,在不用ai的基